而现在,代号2就在她的面前,虽然有着不合常理的青春容颜,但男人亲口承认,她是他的女儿。
“一部分?”
男人的目光在两人间游弋,眼中划过兴味,继而消失不见。
“是的,连溪他,是淼淼哥哥的守护者。”
犹豫了一下,洛韵还是说了出来。
“传闻中的守护者么...”
男人将手放到下颌处,灿金色的眸中,是一闪而过的思索。
“真是稀奇啊,守护者竟然会有人的形态,奇妙,太奇妙了!”
“既然是我女儿的朋友,那么,禁组织会为你们提供庇护,不要拘束,也许最后,我们会成为一家人也说不定哦。”
男人的视线在双颊微微泛红的洛韵身上略一停顿,继而说出了这些话来。
乔连溪下意识去看向白浔的反应,却发现他的眉目间似乎并没有放轻松的迹象,反而是微微皱着的。
他挠了挠头,有些不明白。
看刚刚岁陀螺洲人的反应,禁组织在这里应该是十分有威慑力的存在,被这样的存在保护着,应该是高枕无忧了才对吧?
而且听男人的话里话外,因为洛韵的缘故,对他们是没有任何排斥的意味的。
男人话说完,伸出的左手中,刚刚那枚‘禁’字令牌在掌心中央迅速浮现,不同于方才浑身沾染的血色,如今这枚令牌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另一只手食指的指尖酝起淡金色的光辉,男人将一缕力量输注其中。
浮起的令牌当即膨胀起来,眨眼间便化作一扇逸散着金色光辉的门来。
洛韵看着那扇仿佛能连接时空的门,微微愣神,来到这里之后,她已经对于禁组织的大部分的表现形式看不懂了。
但毋庸置疑的是,仅从这枚令牌的两种形态和功能来看,禁组织有些深不可测。
这...这就是父亲所在的禁组织吗?
她如秋水般的眸子,禁不住看向那全身仿佛都沐浴在暖光之中的男人,母亲一直对于他的事情是闭口不提,但却偏偏让她很小的时候,就强调,她有一个父亲。
她总是猜测,也许父母之间是有了矛盾而导致分离,而母亲,仍然对父亲有些无法忘却,才会那样表达。
而下毒事件的结束,却让母亲改变了一直以来对这个只存在于言语之间父亲的态度,以历练之名,让她和白浔来寻他。
她现在仍记得母亲在带着她找白浔之前,那隐隐闪烁的双眸,以及略带关切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