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一群人正在擂击台上单打独斗似的互相搏杀。
高台之上掉下来坚果壳。
一群人开始起哄。
“殿下你今日来的甚晚,不如指点一下我等剑法如何?”
擂台上的叙挽看着高台上搭着腿看戏似的在看一群人搏杀演练的羽天凌。
羽天凌很少以女身出现,基本都是男身。
“本殿剑法实在是不堪入目,不如今日教你们几个新花样如何?”
羽天凌俯瞰众人,问了一句。
“殿下你怎的不该谦虚的时候瞎谦虚。”
细雨站在底下,这未免过于谦虚,什么叫不堪入目,那他们岂不是假把式三岁孩童戏耍?
“细雨仙君谬赞,本殿真是惭愧至极。”
羽天凌一个闪身就站在了细雨面前。
“不如今日教你们一个投机取巧的法子好了,用习惯了总会出其不意的。”
羽天凌解释了一句。
羽天凌这人做事情向来干脆利落,说到哪里做到哪里。
只见他拿出一把剑,甩出两张符纸,剑尖刺中符纸,法力随着剑尖没入符纸,然后整个人悄无声息,令人毫无察觉的,没有遗漏丝毫气息的就来到了细雨的背面,匕首抵上了他的脖颈。
细雨被他吓了一跳,有一种毛骨悚然,后脊发凉,被命运扼住喉咙的感觉。
可怕至极,战场上他此时此刻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此法如何?”
他看着众人。
“殿下,你这是强人所难,看起来简单,但是每次只有几个人学会的。”
他们一开始也是觉得很简单的,后来才发现一看就会,一学就废。
符文提前准备不说,还有心法口诀,心法口诀就算了,注意力难以集中,对心智要求极高。
他们十次就成功两三次,甚至一两次,或者压根儿学不会。
他这种隐藏气息又带空间位移的术法多的是,就是强度没有他的高,速度没他的快。
而且羽天凌的符文一般都有退路,比如刚刚的符文,她用了两张,一张是接近的符文,一张是退后的符文,退后符文毫无后顾之忧,心念所至就行。
就是使用起来有些人会混淆,战场上都是厮杀拼搏,一紧张就用错了……
那可不是倒大霉。
他们惯常用羽天凌教他们的小符文拿来逃跑或者吓人,十分好用,特别是月黑风高偷袭的时候。
“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羽天凌看着台下的众人,怎么能冤枉他,明明特别简单的小咒法好么?
“殿下我们也不想这样的,奈何您每次都这样,我们又不是天才,怎么可能看一次就会了?”
一人看着台上的羽天凌,刚刚发生了什么?完全没看清楚!
“芍药,你看那边是谁?”
羽天凌指着旁边,然后乘着芍药疑惑好奇之际,一脚就把人踹飞过去了。
“……”芍药。
他好冤枉,实话实说而已。
“刚刚芍药说的并无道理,墨玉你上来给众人示范一下吧,本殿给你当靶子。”
羽天凌看着旁边一言不发的墨玉。
怎的才几日不见,这人死气沉沉的,老气横秋了许多?
“……”芍药。
说的有道理,还要被踹?
“殿下,你怎的每次都叫墨玉,墨玉肯定会!”
叙挽看着墨玉,那当然会,平时就墨玉跟羽天凌来往最多,肯定私底下教过不少,然后想合起伙来诓骗他们,好让他们从早练到晚……
这羽天凌可干过不少次这种事儿了。
“哎,你可别用这种开后门的眼神看着本殿,这确定一人会了,你们也就跟着学,肯定会了。”
“此等法术可迷惑过仙尊级别,你们当中还未渡劫晋升为仙君的人颇多,一旦掌握皆可以从强者手中死里逃生。”
羽天凌解释了一句。
“虽然我确实跟墨玉开过后门,但是你们每个人手里拿着的功法符文剑法与墨玉都是一样的,没有厚此薄彼之说。”
“而且本殿同样一五一十的给你们演示过不止一遍,也让和风与细雨仙君多次教授你们。”
“一般只需要勤学苦练必有所成。”
羽天凌看着叙挽,还有其他人。
他可不希望这群人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就开始互相膈应对方。
“殿下,叙挽没这意思,主要是墨玉领悟快,他对这一方面一直都有研究,你应该多教教我们才是。”
“特别是你上次画的诛仙大阵,威力巨大,但是损耗严重,我等修为甚浅,也就只能坚持半盏茶的功夫。”
叙挽看着羽天凌,挺难为情的,但是没办法。
羽天凌这人教的招数没有什么花架子,主张一击致命,杀伐果断。
“我又没让你们损耗修为,你放灵石进去不就行了?”
羽天凌看傻子似的看着叙挽。
“……”众人。
“那是陷阱,又不是厮杀,怎么的,你要站在那里告诉别人这里有个坑么?”
羽天凌哑然,这就是换个支撑点儿的事儿,怎么还用损耗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