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
疏舒看着律政,原来是这样,就是因为一本日记引发的血案,然后此人用性取向威胁疏舒,于是他就以为是律政说出去的。
然后又经过一系列的霸凌打击还有这件事情一直被当做威胁他的理由,他不得不忍气吞声,别人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后来不堪重负,决定跳楼自杀!
只是这疏舒明明不喜欢施落……
还让他去……
哎……真是坑爹!
人类的思想很奇怪!
律政看着疏舒目空一切,痴痴呆呆的样子,显然是有后遗症,不哭不闹,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
“有镜子么?”
他忽然问了一句,这家里都没有镜子。
至今为止他还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鬼样子,在医院整个人身上都是绷带。
医院也没有镜子!
律政愣了愣:“我现在去买。”
“噢~我有手机。”
他忽然想了起来。
然后拿出手机,打开自拍画面,然后拉了拉自己领口,好像剃度的和尚。
“这移植的皮肤是从我屁股上割下来的么?”他皱了皱眉。
“……”律政。
“百分之七十的烧伤,怪不得要带黑色手套,就只有脸跟脖子是好的话,割屁股也无济于事。”
他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会好的疏舒,我已经给你重新预约好最好的专家了,等你再养几天,就带你出国,接受最新型的治疗,一定可以好的。”
律政替疏舒拉了拉被子,这人此时此刻就是易碎品。
“嗯。”疏舒垂眸。
继续拿着旁边的书看了起来。
“奇迹会发生的。”他补充了一句。
律政眉头微蹙,这是在嘲讽他尽会说安慰人的话么,毕竟世界上那么有那么多奇迹。
“疏舒,明天我送你去学校吧。”
他看着疏舒,这人这样子怎么上学,刚刚出院就要去学校。
在跟谁欧气,是在恨他没有及时出现么?
“嗯。”他抬眸,表示同意。
“早点休息,晚安。”
律政伸出指尖又停下来了,这人十分敏感,还是不要做出让他误解的动作。
“嗯。”头也没抬。
这身体,好困啊……
又累又困,疏舒挪了挪位置,睡得很不舒服。
还做噩梦了,真是奇葩,他都一千多年没有做过梦了。
第二天是周五。
起不来不想起,上学的头号敌人就是起不来!
“谁调的闹钟!”
疏舒一巴掌拍了上去,咬牙切齿!
当然是他自己调的!
“快点借我一点法力!这身体我一秒钟都用不习惯!疼死我了!”
“腰酸背痛!还秃顶!我要长头发!”
疏舒一把捉过白叶的领口:“殿下稍安勿躁。”
白叶快要被疏舒这样子笑死了,卤蛋头!
完美!
说的他都饿了!
“这个倒是没有问题。”
白叶看着疏舒:“这个长度可以吧殿下?”
他拿出一块镜子对着疏舒。
“习惯了长头发了,我需要可以扎起来的那种。”
他抬眼看着一身白衬衫的白叶。
白叶伸出指尖,指尖下压,青丝如瀑布般的堆砌了满床。
“你这就夸张了吧?”
疏舒抬手拎起自己侧边的几缕青丝。
白叶笑了笑,指尖微动,青丝被他指尖剪了半截。
“呵,你怕是想死!”
疏舒看着白叶,在看看满床的断发。
“殿下,一回生,二回熟。”
白叶抬手拂过,青丝消失不见。
“算了要迟到了!快点借我法力!”
“好的殿下,来,我扶着您下床。”
“滚——!”
疏舒斜了他一眼,此人挺会落井下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