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悯离开了实验室便直接回了宿舍。

小球见吴悯出门才20多分钟就回来了，很惊讶。“主人，你放弃了？”

“那倒没有，只是出了一点意外。”吴悯和小球简单复述了一下今晚遇见的事情。

“这样啊，确实是有些麻烦呢主人。王公子身后应该还有一个六级学员，不然即便是一大群四级学员，也不敢和严静菲如此作对。”

“我也是这么想的。而且我猜测背后的这个人和严静菲还没有明面上撕破脸，只是想延迟严静菲的实验进度，所以严静菲才迟迟没有感觉到有人在针对她。”吴悯边走向床边抚着头发思考。

刚坐下，发现小球并没有在忙，于是仰起脸，“小球球，给我按摩一下头吧。”吴悯极其无耻地请求着。

“好的，主人。”小球伸出双手开始按摩吴悯的头部，配合着特殊的技法，轻揉慢捻抹复挑，吴悯头皮舒麻，不时地发出娇喘声。

“主人，你是变态吗？”小球有点接受不了吴悯的叫声，这是它接触过的底线最低的主人 。

吴悯眯着眼享受，义正言辞地说：“当然不是了，小球，只是你的按摩技术……啊……太~舒服了。我这叫声难道不能给你点激励吗？”

“要是好听点还有可能，可是你的破锣嗓子跟杠铃摩擦似的，小球的数据库竟然自动调出机器同胞们进厂解体的画面。

是的主人，这瞬间小球想【死】。

另外，小球经过分析，无论对人类还是人工智能，主人刚刚的声音都没有一点美感，妥妥属于噪音类。”小球无情暴击。

“嘿嘿嘿，小球，那是你还没发现我声音的美。” 插科打诨了一会，吴悯开始转移话题。

“我想了想，是不是有人要针对严静菲和我们没有一点关系。我们关注的重点应该是这个实验真的对我有好处吗？以及东窗事发后，我可能付出代价的多少才是关键。”

“主人可以放心，就算是富二代针对，学员在学院内是不会受到伤害。怕的是他们可能会用各种方式来烦你，拖累学习进度，如果被一直记恨，毕业之后的就业可能会有些困难。目前，对主人来说都无所谓，主人你需要的就是进步，进步，再进步。而且据我收集到的消息来看，这次实验的动物成功率极高的，对于高等生物的身体素质进步很大。”

吴悯点点头，突然想到之前小女孩和他说的一些细节。“我听说，如果使用技能点升级身体素质到二级，对于后期的发展不好，这个实验有类似的副作用吗？”

“哇，主人，这种消息你都能获得，你也不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傻白甜呀！”小球绕着吴悯公转，似乎要看看吴悯还有什么秘密，但是他的触手依旧稳稳地给吴悯按着摩。

“我在你眼中就这么废吗？”吴悯翻起白眼。

“你误会了主人，没有那么废，一般般废而已啦，不过刚过来的主人都是这样的。”

“……”

“咳咳，主人你别打岔。关于技能点副作用这件事其实没有明显资料证明，但如果主人的来源可信，还是宁可信其有比较好。小球仔细确认过，此次实验药剂的副作用，没有伤害潜力的可能。”

“那就好。”吴悯松了口气，“小球你给我说说，技能点到底是什么？是怎么兑换升级的？你有内幕吗。”

“主人请稍等。”小球检索了一波，调出私藏的资料，“技能点由神殿随机产生，至今十二州各个政府还未公布生成机理，且数量远远供不应求。身体素质由1级技能升2级需要4点，此后每次升级需要的技能点数量都是上一级所需的平方，比如2级升3级需要16点，依次类推。但是，只有6级前才能用技能点升级身体素质。”

吴悯快速算了一下，“小球，那这……5级升6级要42亿啊？“即便是正在按摩，吴悯也感觉自己的头都大了。

小球用来按摩的手敲了下吴悯的头又顺势揉了揉。“所以笨蛋主人，后期升级并不推荐用技能点，建议通过自身修行来升级。”

吴悯想象身后的小球翻白眼的模样，好的，想象不出来。

“技能点兑换升级需要前往各个区域的神殿，由神殿核实个人账户技能点，之后进入神秘仪器，眼睛一闭一睁就好了。具体的升级原理，小球也不清楚。”

“神殿？十二州不是一个科学为主的社会吗？还有神殿这种东西？”

“十二州不止有科学科技树，也有玄学科技树，至今还有仙神存在于十二州的边角呢，每两年十二州学院大比他们也会派人来参加。”

“等等，你是说，还有仙神的存在?!”吴悯不理解，这两种社会形态都不一样，怎么能共存。”

小球简单给吴悯科普了一下历史常识。“是的，主人。毕竟十二州前身是地府，有地府的话，有神仙也不过分吧。革命也不用赶尽杀绝，让他们偏安一隅说不定也是刺激内卷的一条路。没到科技尽头，谁也不能保证自己的发展路线就一定是对的。具体的，等主人上了十二州简史这门课就清楚了。”

“这样啊……”，吴悯脑瓜转了转，灵光一闪，“等等，技能点这个名称……，地星那边有一种角色扮演类的网游，小球你知道吗？”

“小球知道的，主人。”

“一般游戏角色5级之前都是系统加点的。这么设计是为了前期让玩家不至于太过傻逼，胡乱加技能而影响之后的发展。十二州如果也是这种设计，那么技能点应该在后期仍发挥重要的作用，不然也不会如你所说的供不应求，只是用技能点升级身体素质是傻逼行为而已。你说是不是啊，小球。”

“主人，小球不清楚，你想这么多并没有什么用。重要的应该是进化的过程，更好地打下基础。而且，主人，你现在重心应该在获得更多的信息上，凭空猜想，如同盲人摸象。你有空该多看看新人迅速融入十二州的帖子，或者去报一下十二州简史这门辅助课。终日思矣，不如须臾之所学。”小球突然高深了起来。

吴悯听完并没有去看这些帖子，他知道，小球现在可以帮他解惑，何必自己傻傻地浪费时间去做呢。他需要做的就在于提高自己的核心竞争力，即保持身体素质的先进性。

第二日，吴悯早起开始了理论基础的学习。

核磁共振的结果表明，人体一共有639块肌肉，分为三种，一种是骨骼肌，是身体发力的根本。另外两种分别是平滑肌和心肌，平滑肌存在于消化系统、血管、膀胱、呼吸道。心肌只存在于心脏，它既可以像平滑肌那样有限地伸展，也可以用像骨骼肌那样的力量来收缩，而且它只是一种颤搐肌肉，并且不随意志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