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前辈抠了抠耳朵，一脸平淡地说着：“心魔而已，不算人，只能算一段回忆。”接着蓝前辈似乎想到了什么，笑着继续说道：“或许你也能继承一些记忆、技能。据说很多年前，有人就通过继承来的不知名的记忆，获得一笔启动基金，顺利成为一届商业大拿。”

“话说这种东西，法律不禁止吗？”吴悯想起孙汐薇和他说的，看了看旁边的蓝前辈，不问白不问。“蓝前辈，我听说十二州容忍邪教存在原因和不禁灵汁的原因是一个？”

蓝前辈摇了摇头。“这两个可不太一样。不禁邪教主要原因是避免群众死于安乐。而不禁灵汁则主要是因为神殿。灵汁本质是一种知识财富，其次才是灵魂升级材料。

人类最大的问题在于无法继承知识，即使在十二州，也需要花费不少的时间去学习一些基础的知识。而高深的知识对于大部分普通人而言，都是有相当的难度。随着科技、玄学的进步，人类可以获得的知识总量也在不断增加。

人类不是机器，只要简单地输入知识即可。AI虽然不一定能理解，但掌握至少可以做到，甚至于一辈子不忘记。”

说着蓝前辈变化出吴悯当初在神殿继承广播体操的画面。

“你还记得你当初在神殿继承了广播体操的领悟吗？这个知识的源泉之一就是别人的领悟。所以十二州不禁灵汁，但禁止民间研究提取知识的机器。若真的需要提取相关知识，无论是谁，都得在神殿监督下才能进行。

而孙汐薇对那个罪犯进行的，只是灵魂榨汁而已，不涉及到提取知识。而仅仅是灵魂碎片这种普通的升级材料，有钱人看不上，一般人不敢干，穷人干不过。也仅仅是对你们这些新人才有点作用，但凡你3级及以上，都看不上这东西。

那时候你看上的应该他们脑海中的知识！但只是普通的灵汁，是很难继承到特定知识的。

况且，孙汐薇并没有杀死他，只是收取了些精神损失费。所以这就是当前的现状。”

吴悯摩挲着下巴，细细品味蓝前辈的话语。“原来如此。如果有一天AI可以理解、创新出新的规则，那是不是比人类先进了，甚至于自成国度。”

“呵，AI只能依附于人类存在，人类在AI内，施加了思想钢印。”

“哦？莫非是机器人三大法则？”

“不一样。睡觉吧你。”蓝前辈对着吴悯脑袋一拍，吴悯的灵魂在海天之境内便消失了。他抬头看着上空的海，仍一如既往的平静，里面有一丝淡黑色的墨水，渐渐消散。

“唉，时间太紧了。加加班吧，只要干不死，就往死里干。”蓝前辈自说自话，也消失在海天之境里。

……

吴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自己是个飞车手，不知道为什么，梦里的自己有点戾气。

“你想追上光吗？”吴悯看着自己对着另一个男人说着，而那个男人一脸希冀。

“你是谁？”

“我是吴法，无法无天的吴法。”

梦境一转，吴法再次见到了那个男人，“不得不说，你真是天赋异禀。你赢了。”

“哈哈哈，我就知道，我才是飞车之王。”

吴法笑了笑，“恭喜。”接着徒手掐住了那个男人脖子，轻轻一扭，那个男人就死了。接着吴法大手一松，男人的尸体自然摔落，再一紧，男子灵魂被掐住，不一会，就变成了一团红色液体球。

吴法左手掏出一个瓶子，将红色液体吸入其中。

打了个响指，剩下的尸体也化作飞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