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翠芬反应过来,推着她们走出去,两人在院子里吵着,突的,身后传来一阵河东狮吼:
“徐翠芬,哪有你这样的?让我给你家闺女找对象,我忙活几天,又丢下家里农活不干,陪你去县城相看,
结果你给我点了盘拍黄瓜还自己吃了一大半,就这竟然还不付钱就跑了,
还有你那闺女,不想跟人家成,点了一百多块钱的菜,
人家一时没带那么多钱,你闺女就跑了,害的人家都被打进医院了,你这不砸老娘招牌么?”
胖婶这个点才从县城走到家,她看到徐翠芬就一肚子火,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劝架的众人闻言眸光溢出嫌恶,这年头谁家都不富裕,
一百多块钱是好几亩地不除本钱的收成,凭良心讲,自家儿子要是相个这样的,高低得挠起来。
徐翠芬下午听了温娇娇说的过程,颇有底气地喊骂道:
“你不说说你介绍的啥人,菜可都是他自己点的,为的就是想让我闺女给钱,
中间没说两句,又是要这又是要那,不知道以为他是嫁进我家呢,这要不跑,我高低得拿着叉子叉她跑,
而且我让你做个媒,还出了一篮鸡蛋哩,够抵那半盘破黄瓜了,
以后别让我听到我闺女不好,我闺女可是念到五年级的人呢,
你瞅瞅从村东头到村西头,有几个人能像我闺女一样凭着自己的本事考上五年级?
你家大美不就一直在三年级留级,我至今嘲笑一句了么?”
“我家大美,可是找个城里人,我至今还都没敢跟别人说你闺女脑子有病,不然让你也跟过去,伺候人家老少都是便宜的了,
现在大家谁不知道你闺女拉完屎不擦屁股?这可是被人撞个正着。
还有那盘黄瓜钱,你今天不给也得给。”
胖婶气不过,别人被打被坑她管不着,可那盘黄瓜的钱誓要她掏出来,她恶狠狠道。
温昭野装着门帘,明白光靠吵是没办法彻底堵住众人嘴,心里已经有了一套主意,
不过对于胖婶所说,还是蹙眉瞟了一眼床上的人:
是被哪个看了?
身上每天香得都诱惑我犯罪,怎么能扯出这么离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