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昭野改名的想法不是一天两天了,但他能明显感觉到自从温娇娇回来,改名彻底摆脱这个家的心思却是越来越淡,
他把洗脸水,放到凳子上,方便她清洗,意味不明道:
“我要是坚持改呢?”
温娇娇果断道:
“那我也改。”
温昭野刷着牙,略微侧目瞟了她一眼,丝毫没有放在心上道:
“你想叫什么?”
“马存根。”
温娇娇想了下,文中只有男主的名字能镇住他,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她不顾被笑话的可能道出真实想法。
果真,温昭野发出性感低磁的一声轻笑:
“你这是改名么?不纯属笑人的么?哪有女人叫这个名字?”
温娇娇轻柔地拍打着脸上的水渍,试图让肌肤吸收道:
“主打的就是一个特殊。”
“你知道你像谁么?”
温昭野不是第一次见她有这个动作,可每次依旧想笑,他在她不解的目光中,眉眼夹杂着不易觉察的宠溺道:
“像阿花。”
阿花,小时候发烧没及时救治,现在脑子还停留在孩童阶段,
一生气就抽自己脸,甚至抽到别人拦都拦不住的那种。
温娇娇想起她说话口水流满衣襟的模样,她挤好牙膏刷着牙,气不顺道:
“这天聊不下去了,等会送我回屋。”
温昭野等她弄好后,将她抱回屋,听到徐翠芬喊了他一声,他转身出去:
“估计是吃饭了,我帮你端。”
温娇娇躺在床上,看着停止不转的电风扇,伸手摸了一下开关,指尖却还差一点点,
她偏头往外看了一眼,索性没人,也不装了,直接下床将电风扇连带着凳子稍稍挪了一截:
一丢丢位置,他该发现不了的。
温昭野端着粥站在门口,一脸懵地看着她上床躺好,再用贴着膏药的脚,利索地搓了搓另一只脚面,
他反应过来后,看着手里给她端的饭菜,感觉有被侮辱到:
我比伺候我家老母猪坐月子还上心,结果就这?
真是为躲懒,无所不用其极。
房间较长,床的位置在最里侧靠墙位置,温娇娇一点没察觉到,
她不放心地又抬起“受伤”的脚,将椅子往外推了推,嘀咕道:
“省的被他眼尖发现。”
温昭野舌尖抵了抵腮帮子,往后退了几步,提醒道:
“吃饭了。”
温娇娇迅速收回假装受伤的脚,眸光轻笑地凝向他:
“哥,做的什么饭呀?”
装,我待会让你装个够。
温昭野恍然想起,昨晚洗澡恍惚间见她跑过来并不是错觉,
当时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中间位置,压根没仔细看是单脚蹦还是跑,这下越想越觉得蹊跷,
他坐在床边,漆黑墨瞳浮现玩味笑意地凝着她,有问必答道:
“粥。”
红豆粥上面冒着热气,碗身却冰凉,是有放在凉水里降过温。
温娇娇端过红豆粥,喝了一口觉得没滋没味,心思略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