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娇娇惶然明白过来,惊的浑身紧绷,深怕他摸到那层屏障,她找借口道:
“这样不卫生,容易得病的。”
温昭野以为她是想来直接的,他鼻尖溢出浓浊呼吸,轻掠了眼自己涨疼的下腹:
“你要是觉得那种不卫生,我就一直保持着这种么?”
粗粝的摩挲感传来,温娇娇娇颜遍布桃色,紧绷的身形逐渐软成一滩春水,坚定的意志一轰而散,嘴里哪还能发出半句完整的话。
温昭野亲吻着她的唇瓣,眸光遣慻地看着她情动的模样。
片刻后,温娇娇满面羞红地背对着他,温昭野眸底充斥笑意地凝着她,但涨痛的身体,压根不敢再让他引火自焚:
再忍忍,明天去拆线,晚上带她去县城住。
徐翠芬天没亮就睁眼,她拍了拍身旁呼噜轰天的温孝建道:
“老头子,赶紧起来填火,昭野现在天天干活伤身子,得好好补补。”
温孝建迷迷糊糊地睁眼道:
“费那功夫做啥?他饿了自己做就是了,那么大人了,他回来,你就歇歇。”
往常徐翠芬也是抱着这个想法,可今非昔比,自打听到两人要结婚的消息,她恨不得把饭做好喂他嘴里,自然不满道:
“那能行么?昭野是挣大钱,干大事的人,你在家闲着不知道给咱儿子搭把手?
我还指望他多睡会,休息好给咱俩生个孙子呢。”
听着她的唠叨。温孝建没了办法,只能起身道:
“行行。”
徐翠芬见他杵拐的声音大,忍不住交代道:
“动作轻点,别吵着他们睡觉,昭野难得这个点还没起,肯定这段时间累着了。”
曾经温昭野没挣钱醒来的比她迟时,会得到一句懒鬼,且干家务什么的也都是摔摔打打,刻意弄出动静,再摆个脸色给他看,
后来见挣着钱了,学会了阴阳怪气,现下话里话外则是偏袒温昭野的意思。
温孝建乐呵了声道:
“以后有得你累的。”
徐翠芬洗着脸,白了他一眼道:
“这话说的,昭野是你亲生的么?帮儿子累点怎么了?那不是该高兴的事么?”
温孝建面容掠过一抹僵硬,随即笑了笑:“赶紧做饭,昭野可是我从小拉扯大的,我能不疼么?”
徐翠芬没看出他的不自然,她指挥道:
“去杀只老母鸡,待会我给昭野和娇娇炖点鸡汤面,咱俩就把昨晚的剩疙瘩汤吃了算了。”
温孝建没丝毫犹豫地杵着拐上前,过程虽费了翻功夫,但总算掐住一只,
割脖子放血,开水烫毛,架柴闷半个小时,一只鸡很快就出锅了。
徐翠芬把两人的饭端到堂屋饭桌,喊了声道:“赶紧起来吃饭,这天又没事,吃完饭再睡。”
温娇娇连续上了几天七点起的班,昨天要赶路,更是六点就醒,今天睡到八点,精神好了不是一星半点,
她悠悠睁开眼皮,优雅地打了个哈欠,恰巧看到身旁男人眉眼轻笑地望着她,
她蹙眉不解道:“干嘛一大早对我笑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