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你就是不进去,该朝你撒火还是撒火,原因其实就在你这张嘴上,所以爷爷,以后还是憋说话了吧。”
蒋裴天:“宏宏保持住,以后爷爷的祠堂香火可就指望你了。”
蒋展宏小眉头皱着道:
“我是无神论。”
“你就人不大,脑子好使。”蒋裴天乐着道完后,耐心解释道:
“宏宏,祠堂其实也就是为长辈在这个世间留下个痕迹的地方,以后人总归是要死的,
你知道爷爷,但是你的孩子并不一定知道,所以到那辈开始就彻底的忘了,
但是有祠堂,年年回来拜香,都知道祖辈的存在。”
蒋展宏一听就懂道:“懂了爷爷。”
蒋裴天语重心长道:
“所以,以后哪怕穷的只剩一块钱........都不能和你哥把我祠堂扒了啊。”
走在前面的温昭野闻言无奈轻笑。
温娇娇待三个小家伙把竹篮拎回来,开始在餐桌上准备酿造葡萄酒。
温昭野坐在椅子上,帮着把每颗葡萄连带着一截枝丫剪下,温娇娇伴着点面粉水,将上面的白霜洗干净。
三个小家伙跪在椅子上,上半身趴在桌子两边,时不时伸出小胖手拽一颗丢在嘴里。
温娇娇将洗干净的葡萄和枝丫分离后,放在干净无油的玻璃罐内,再放上百分之二十比例的冰糖,盖上盖子密封道:
“爸,我做好了到时候给你带点回去。”
蒋裴天过生日时是夫妻两人买的礼物,但是手工制作还是头一次,他一整个期待住了,爽快道:
“行。”
二十天后,玻璃罐内的葡萄和紫红透亮的酒水彻底分离,温娇娇打了一罐给蒋裴天,结果他当天就喝进了医院,医生诊断称是自制的葡萄酒不规范,导致中毒。
蒋裴天脸色惨白,虚弱的躺在病床上,心底又气又恨了好一会。
温娇娇和温昭野才带着三个小家伙赶来。
温宝儿扑上来,憋着腮帮子道:
“爷爷,你是不是快不行了。”
蒋裴天脑袋都气大了,但还是好声安慰道:
“爷爷就是中了你妈的毒。”
温昭野不准他说温娇娇一句不是,帮着道:
“你不说自己身体不抗害,我不也喝了两口,不过就拉了两天肚子就好了。”
蒋裴天睨着他,气息弱,但依旧没好气道:
“把你毒死省心了。”
温娇娇站在一旁,看着两人拌嘴,既尴尬又愧疚道:
“我现在想想,流程肯定没错,不过当时估计是你孙子孙女的手不干净,我做的时候,她们不洗手直接抓导致的。”
蒋裴天一听错误是出在三个孙子身上,心底的火气顿时灭了道:
“你要是这么说,那肯定就是我身体变差了,跟孩子无关。”
温娇娇不想笑的,但是看他变脸也确实憋不住:
我这生三个崽,竟然还给叱咤商海,手段雷厉风行的老男人,也一并收拾的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