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看,就算自己七老八十了,可是处理政事的仍然是年轻一代的人,他们可不会老迈糊涂,自己总不能连盖章都费劲吧。
“可以,太可以了!”
刘禅很想仰天大笑,别的帝王最怕的权力丢失在他看来压根不是个事。
鹏举会害朕吗?当然不会,鹏举挑选的接班人会害朕吗?肯定也不会。
至于再往后,朕能不能活到那时候都是两说,关我何事?
“这次可得小心了,又是朕自己一个人做的决定。”
刘禅决定先不声张,还是先和鹏举他们商量商量,如果他们反对的点是什么赵家天下,太祖太宗这些虚无缥缈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就说明朕的想法是可以的。
如果他们反对的点是什么具体的漏洞,或者是哪一方面朕没考虑到,那朕就改改再问他们可不可行。
如果鹏举同意……拉倒吧,鹏举是不可能同意的,但是朕偏偏要让他同意,没办法,谁让朕还是皇帝呢,皇帝总是不讲理的。
“陛下,奴才黄休求见。”
就在刘禅准备派人去叫岳飞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黄休的声音。
“是黄休啊,进来吧。”
刘禅叹了口气,可别是来找朕求情的,如果真是你下的命令对大臣敲诈,那你确实该死。
“嘎吱~”
随着御书房大门的打卡,黄休脸色苍白的进来跪在地上,“奴才黄休,叩见陛下。”
“唉,你起来吧,有什么事啊?”
此时的黄休和昨天意气风发的样子截然不同,刘禅不免心生感慨,但没办法,感慨归感慨,犯错就要受罚。
想到这,刘禅的心情有些复杂,奴才犯罪要受罚,甚至可能会死,自己这个一切都知道,而且获利最大的皇帝反而安然无恙。
哪怕所有人都知道白银绝大多数就在皇帝的内帑中躺着呢,可是却没有任何人提起,哪怕是一心为国的岳飞他们。
黄修没有起身,而且继续跪在地上,“陛下将东厂托付给奴才,奴才却做错了事,给陛下丢人了。”
不起来就不起来吧,朕也不强求,“你跟朕说句实话,敲诈大臣这件事你知不知道,张宪是不是你下令阻拦的?”
“陛下,张宪将军我确实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帮小崽子们以为他得了皇命,不敢拖延,竟然瞒着我把他关了起来。”
黄休敢对他发誓句句属实。谁不知道陛下对岳飞的宠信,而张宪又是岳飞的得力大将,自己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让人关押张宪啊,都是底下人瞒着自己干的。
“那敲诈大臣,明码标价的事呢?”
“这确实是奴才下的命令,不过我一开始只是让他们找那些名声不好的,可是后来事情逐渐失去了掌控,我三令五申……”
“嘭!”
“踏马的,你还真敢承认啊?”
黄休话还没说完,刘禅就怒了,情急之下举起一本书就砸了过去,直接砸的黄休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