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目光的主人正是被自己打成重伤后就没再见过的凌薇。

与凌九黎视线对上的一瞬，凌薇很快收回目光。

自从跟璟王的传闻被打破后，在她身边奉承的人便一个不剩。

而且之前越是奉承她的人，在那之后便越是针对她。

她这几天可谓是尝到了从天堂跌到地狱的滋味。

想必当初的凌九黎也是如此吧！

凌薇当然不知道璟王突然澄清这事与凌九黎有关，只是她想要摆脱现下的困境，只能依靠背后的将军府。

而她要做的，就是拥有与将军府谈判的条件。

想起方兰的话，凌薇目光闪了闪。

当初天水秘境里那个与自己作对的丑女人，她怀疑那人就是凌九黎！

她的直觉一向很准，自从有了怀疑，她便特意去查过这件事。

天水秘境开启前，凌九黎正好领取了一个采集灵药的任务，而那种灵药多生长在碧灵城。

而天水秘境开启的那段时间，凌九黎也完全失去了踪迹。

还有，那个丑女人和孤鸿影的关系很不错。

凌薇还特意打探过孤鸿影的消息。

除了凌九黎，孤鸿影从未对任何人有过和善的态度。

虽然自魔焰山后他便消失了，她能打探的消息极其有限，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能寻出许多蛛丝马迹。

凌薇突然想当着凌九黎的面问一问。

她这样想，也这样做了。

走到凌九黎跟前，她低声道：

“天水秘境里的人，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