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月心疼的看着自家小姐不停的吃吃吃,心疼的眼泪从嘴角里流了出来。
彩月是先一步赶到的,因为心急,马屁股都差点被她抽肿了。
“彩月,坐下来一起吃!”夏青禾拍拍身边的椅子,吸干了碗里的最后一根面条。
夏锦推开房门,一见夏青禾,立刻嚎啕大哭,小钢炮似的撞进了夏青禾的怀里。
“大姐姐,你没事太好了,呜呜呜呜,吓死我了。”
夏青禾摸着浑身都在颤抖的小夏锦,在心里又给文姗姗记上了一笔仇。
一行人又点了一桌子菜,加上给护卫和兵部侍卫的菜,笑得客栈老板都合不拢嘴了。
“小姐,林公子又发热了,王爷回京的路上恰好与我们遇上,他直接将林公子带回去了。”用完膳,彩月一边帮夏青禾梳头发,一边汇报。
“又发热了?”夏青禾好看的眉头又拧在了一起,怎么事情都赶到一起了?
细问之下才知道,当时夏青禾去追车,林之昂担心也跟着去追,结果伤口崩开,出了冷汗,又吹了山风,这才一病不起的。
“王爷说您现在不舒服,也不能给他看病,就将他直接带回帝京,后面的任务就交给了元奇校尉。”彩月说着,停了一下:“没想到元奇又呆又蠢的这么一个人,竟然是个校尉。”
站在门外的元奇:你们说坏话都不背人的吗?我全听到了。
“或许,是因为他抗揍呢?”夏青禾想起了西庄被入侵那次,元奇的确挨了不少揍。
元奇:……
来汇报的白术:……同情你。
彩月:小姐说的有道理。
白术敲门:“小姐,马车准备好了。”
经历了这一段路的劫杀,抓到了文姗姗,后面的路倒是顺了很多,不知道是因为他们抓到了文姗姗,给后面的杀手压力了,还是这帝京只有这么一拨人想要夏青禾的小命。
不对,应该是想见夏青禾。
帝京,似乎并没有夏青禾想象中的那么繁华,虽然亭台楼阁的确是有,路上贩夫走卒,车水马龙也确实不假,可是这个卫生环境就着实差了一点,简直是比安合县甩了几十条街。
“帝京,环境是不是有点……复杂?”夏青禾斟酌了一下。
元奇叹了口气,论环境安合县的确更好,不管是在府内还是在城内,街道都是被扫的一尘不染,可那不是为了给灾民提供工作,不得以才让他们扫大街的么!
但帝京不一样啊,谁愿意没事去扫大街啊,捡马粪啊,这每天负责在大街卫生的人,那例银可都是三个月结一次,生怕人干了一天就跑了。
夏家在帝京没有府邸,林之昂的确说夏青禾到了帝京可以住到 他家去,可是男未婚女未嫁,住进人家算是怎么回事呢?就算是兄弟也得避嫌啊。
至于王府,现在岳元枫什么情况不知道呢,自己还不能给他添乱。
最后夏青禾斟酌之下,找了全帝京最豪华的客栈:出门在外,怎么能给老爹和家族丢了脸面。
夏青禾的午膳刚刚摆上桌,整个客栈就被戒严了。
所有客人勒令呆在房间不准出门,整个大厅的客人全都退了钱驱赶出去了。
夏府的护卫们,都住在中等房间,与夏青禾的上方隔着一层。他们现在身负运送雁翎刀的重任,绝对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问题。
“国师到!”楼下有人大喊了一声。
夏青禾将筷子放下,怨气十足。
“真是煞风景!”她起身,听着下面的人慢悠悠的上了楼,慢悠悠的走到她的房间门口,很有节奏的敲了门。
这位,是踩着鼓点节奏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