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所有人的眼中,就是个惹祸精,扫把星。甚至现在全帝京都在传她水性杨花,不知廉耻,人尽可夫!”
齐雨桐说的激动,捏着拳头:“即便是这样的女子,你也要护着是吗?你不怕败坏了你一世的英明吗?”
岳元枫闭上眼睛不想多说。
齐雨桐却是呵呵的笑着:“回不去了,回不去了,我们这辈子就在这山谷相守到老吧,老天能让我们一起掉到这崖底,也是在成全我们。”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异香。
岳元枫皱眉,内息已然混乱。
齐雨桐起身,歪头看着岳元枫:“师兄怎么了?为何气息乱了?”
岳元枫袖袍下,拳头紧握,猛然睁开猩红的双眼,咬牙切齿的问:“你,做了什么?”
齐雨桐缓缓的退下外衫,伸手解中衣的带子,眼神迷离:“没做什么,就是丢了把干草而已。”
岳元枫深吸一口气,身上气息混乱涌动,直接一掌将熊熊燃烧的篝火熄灭了。
谁知,篝火一灭,迷烟更浓,催情的迷烟更强了几分。
齐雨桐讥笑,眼中受伤:“我就知道师兄会这么做,所以我才直接放在篝火里。”
她走到岳元枫的身后,轻轻的攀着他的肩,低声说道:“内力用尽,是不是现在浑身虚脱了?你若是不推那一掌,还可以行动自如,可是现在,你动不了了。”
岳元枫闭眼:“滚。”
齐雨桐愣神,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楚楚可怜的看着岳元枫:“师兄,你让我滚?”
“你和师父救过我多次,我对你下不了手,但是别让我厌恶你,憎恨你。”岳元枫闭着眼睛,忍着浑身乱窜的气息,以及如同烈火一样堆积在小腹的欲望。
齐雨桐眼泪簌簌落下,轻轻的扯着他 外衫,温柔如水:“回不去了,师兄,我会很温柔的,或许过了这一夜你就再也不会正眼看那个瞎子一眼。
你也别白费力气,催情草的解药谷处处可见,但是这里却一根都没有,你若是现在能爬上去,自然能找到解药,可是你做不到,师兄,你别忍了,你看看我,我就在你身边啊。”
岳元枫睁开眼睛,神色复杂的看着面色潮红,已经脱了中衣的齐雨桐,又闭上眼睛。
齐雨桐以为他认命了,喜上眉梢。
谁知他突然脸色一变,强行逆转功法,压榨出保留在经脉中的最后一点内力,逼迫自己将所有的力量聚集在手臂上。
手臂上的虚脱感猛然消失,他抬手将齐雨桐推出去,从怀中取出一粒丹药,弹入口中。
解药入腹,让他行动自如,但浑身的燥热却是难以缓解。
齐雨桐吃惊:“你怎么会有解药?”
岳元枫不说话,直接将齐雨桐推进了湖里:“你是脑子发懵了,好好泡泡,清醒清醒。”
此刻他无比庆幸,出门的时候带了丫头的药,不然,他这辈子都不敢面对丫头。
抬头望天,他眼中的欲望没有退去,朦胧的看着没有尽头的山崖,绝望,难过,噗的猛然吐出一口血。
刚刚强行运转内力,他现在已经是内腑彻底虚空了,双手甚至连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来,彻彻底底变成了一个废人。
齐雨桐浮在水中,眼睁睁的看着他吐了一口血,突然大笑:“你竟然宁愿自散功力,也要为她守身如玉?哈哈哈哈哈,你这般痴情,她却在寻花问柳,她配吗,她配吗!”
“反正,你不配!”岳元枫拖着脚步颤颤巍巍的远离了湖边,离她远远的。
几日后。
夏青禾吃着烤鱼,鼻子动了动:“咦,这山谷里怎么除了烤鱼的味道,还有一股子奸情的味道?”
夏青禾从怀中取出一个瓶子,丢了一颗解药给白五,自己也吃了一颗:“竟然有催情草的味道,五哥,这催情草可是好东西,用药得当,可是上好的壮阳药,咱俩去采好不好?帝京有钱人那么多,毛病也多,肯定用得上。”
白五吃着烤鱼,斜了她一眼:“你还是个大家闺秀吗?要那玩意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