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元枫看着夏青禾推门出去,摸了摸刺痛的嘴唇,心里苦笑。
府库被洗劫一空,晋王炸了,当看到丢失的物品清单的时候,晋王直接劈裂了石桌,怒吼:“搜,全府搜,那么多东西,不可能凭空消失!”
最值钱最重要的两个仓库啊,怎么就能让人悄无声息的全偷走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于是晋王父子俩,疯儿子全城搜,疯爹全府查。
王爷爹这一疯,夏青禾这一行人立刻跟老鼠一样,被逼无路可躲。
封一咬牙切齿的看着夏青禾:“你到底干什么了!为什么晋王突然像疯狗一样。”
夏青禾有些心虚,躲到柱子后面:“我,我能干什么,当然是去偷……”
“ 你去偷人?你竟然连晋王都不放过!”封一震惊。
夏青禾震怒:“姑奶奶是眼睛多瞎,偷那老男人。”
“老男人?”身后男人的声音冷飕飕的。
岳元枫:……心痛的感觉要死了。
夏青禾立刻解释:“我说的不是你!”
岳元枫转身,甩衣袖:不用刻意强调。
“那现在怎么办,这两个疯狗,早晚找到这里来。”一行人躲在茅房,略显拥挤。
“不用早晚,一会进来个出恭的,咱们就会暴露。”封二捂着鼻子,白了夏青禾一眼。
“哎我去!你们主子出去一晚惹了祸回来,你们怎么不瞪他,干嘛,人多欺负人少啊!”夏青禾跳脚暴怒。
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你说的有道理。
于是他们又转头看向了主子,然后十分默契的对夏青禾又翻了个白眼。
夏青禾:!!!!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哎呦哎呦,老子肚子疼死了,他妈的这偷儿怎么还偷厨房,害老子饿肚子,吃了不该吃的,哎呦。”随着一阵哀嚎呻吟,那人推开了茅房的门。
茅房里空无一人,全在房顶,挤的密密麻麻的。
岳元枫眼神危险,看着那人匆匆忙忙的脱裤子,就要露出白花花的屁股,飞降下去,一手刀砍晕。
夏青禾跟着跳下来:“你干嘛,这样就暴露了。”
岳元枫斜眼看她,不言一语,推门走了出去。
于是,他们藏身的地方,又从茅房换到了下人的浴房。
封一咬牙:“你找的这是什么藏身的地方!”
夏青禾:“那我摸地形的时候,就这些地方不起眼啊。”
封二:“你管这叫不起眼?”
众人趴在房梁上,躲在阴影里,看着下面光着上身,围着下身,排着队开始洗澡的王府下人,咬牙切齿。
“你不知道,王府到处都是暗卫,但是这种下人经常出入的地方, 是不会有暗卫的,暗卫有自己专门洗澡的地方。”夏青禾嘘了一声,双眼放光的看着下面。
身边男人冷飕飕的:“眼睛刚好,不打算用的久一点?”
夏青禾浑身一抖,乖乖的闭上眼睛,然后偷偷的虚着眼睛往下看。
还看!
岳元枫周身气息危险到极点,偏偏身边的小女人一点都不自觉,他硬生生的将夏青禾的脸掰的面向自己,眼睛要喷火:“这么喜喜欢看男人?”
夏青禾嘿嘿尬笑:“哪,哪有,我就是看看能不能易容成他们的样子,溜出去。”
“易容成这样?”岳元枫指着下面那些光溜溜的下人。
“是啊!你不懂,要想易容成一个人,得掌握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节!”夏青禾信誓旦旦的点头。
岳元枫呵呵:信你才有鬼。
待到入夜,下人也走的差不多了,众人才从勉强支撑他们的房梁上跳了下来。
今天真是太刺激了,先是围观别人出恭,然后是围观别人洗澡,说出去都辣嗓子。
然后夏青禾又出去溜了一圈。
然后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