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灵有些无奈，正想着直接起身，先结束两人之间有些尴尬的气氛时，就见姜璃突然撇了撇嘴，委屈巴巴的样子，像是下一秒就会往下掉眼泪一样。

“你说话不算话。”

“你从没跟我说过爱我……”

“张启灵，你是不是，没有那么喜欢我？”

醉酒后的人，胡言乱语什么话都壮着那胆子一股脑全都说了出来，可这话却一字不差就全都落入了张启灵的耳朵里。

一时间，他竟有些错愕，不知道是小姑娘的话戳进了自己的心里，还是，他的爱意藏得太深，连她都不曾看出来。

心里有些闷闷的感觉，那感觉叫他心跳忍不住加快，小姑娘委屈的表情落入她的眼中，似是在一瞬间，心中的隐忍逐渐消散开，他直接坐起身，抬手扣住了小姑娘的后脑勺，直接吻了上去。

醇香的酒气混杂着酸甜的橙子香气，在唇齿间逐渐化开，异常强烈的吻，叫小姑娘很快有些喘不上气。

这个吻持续了好一会儿，等再分开时，只见小姑娘朱唇晶莹，眸中的迷离叫人怎么也移不开眼。

“喜欢你，能感受到吗？”张启灵声音带着些喑哑，那话似是在耳边炸开一般，惹得姜璃心跳不止。

她想点头，可最后都化作了几声带着害羞的话语，“那为何我们都成婚了，你却从不……”

她话没有点名，但张启灵心里却清楚，他轻轻揽着小姑娘的腰身，将脑袋埋在了她的颈窝处，声音直接传入了耳中。

“你会受伤。”

小姑娘怕疼，他一直都知道，一开始手上划个小口子都要嘤嘤嘤好一会儿，后来因为经历的多了，就渐渐将自己封闭在牢笼之中，不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的真实想法，其实他一直都很懂她。

他这个答案，却叫姜璃有些意外，可她却不在乎这些，她摇了摇头，主动吻上了张启灵的唇，有些蹩脚的动作却最是能勾起人心中无限的欲火。

喘息间，只听见小姑娘附在张启灵耳边，又重复了一遍刚刚在楼下时说的话。

“我想看看你的小。鸡。”

一时间，方才那好不容易安抚下的心再度炸开。

胖子之前说过，他在北京的时候专门给张启灵挑的内，上面有小鸡的图案，这句话，无疑是将她所有的心思展露出来。

张启灵瞳孔微微颤动，隐忍了一晚上的心思，最终是没能抵得过小姑娘的一句话。

“决定了？”

低沉的耳语带着酥麻在耳边化开，小姑娘没说话，却是主动拥吻上了他，不必言说，答案自现。

……

夜风徐徐，吹动着窗帘摇曳，天边乌云渐散，露出了明亮的月亮，清冷却带着无尽柔情，夜深人静之际，微风带着点点细雨，风声中似是混杂着谁说话的声音，无数声音揉杂在一起，留在了那片静谧的夜里。

只隐约听见，像是有人声音喑哑着，一直低语道“我爱你”，那声音就着麒麟纹身，直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