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人捂着额头,鲜血直流:“踏马的谁啊?暗地偷袭算什么爷们?有种出来单挑。”
“少爷,你没事吧?”
“谁?出来?”
“赵公子,您没事吧?”
“踏马的,出来,知道我是谁吗?我爹是赵铁。”
马德,这么长时间了一点长进也没有,还是那爹压人。万剑一嘴角抽了抽,双手扶住护栏,居高临下,轻蔑的说道:“窝?叠。”
赵银仰头看了看楼上的万剑一,迷上眼睛,嗯,眼生,不认识,帝都之内也没有这号人物,可以削:“孙贼,你有种,敢跟我这么嚣张,今天不弄死你劳资跟你姓,还愣着干什么?上去把他大卸八块扔到后面的湖里喂鱼。”
这就是灵儿一直看不上赵银的原因,纵然他对灵儿几人很尊敬,可骨子里还是高官子弟,向来看不起平民百姓,在他们从小到大接受的世界观里,百姓,就是奴隶。惹不起,我给你当狗,惹得起,你就是我的狗。
随着赵银的一声令下,一群人雄赳赳气昂昂的直奔二楼,这些人,有护主的狗,也有一些狐朋狗友。苍白的脸色表示他们的夜生活相当的丰富,锦衣玉服代表了他们的阶级。
明月楼也不拦着,赵银,当朝大学士的独子,他爹更是一位法圣,听说陛下也很看重他,淑妃娘娘更是认其为义弟。至于惹事的这位瓢虫,看着眼生,帝都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里好像没这一号。那就是从外地来的,每年从外地来的人不在少数。但是,这里是帝都,外来的,是龙你给我盘着,是虎你得给我卧着。
“小子,你想怎么死?”赵银从人群后挤出来,一脸的玩味。
“学医学到狗身上去了。”万剑一小声嘀咕一句,摇摇头:“赵银,信不信一会你得给我跪下来磕头道歉。”
“认识我?”赵银的面色有些凝重,记忆中没有这个人,可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在开玩笑,一时之间心里没了底:“你是谁?说出来省得大家误会。”
万剑一懒洋洋的靠在护栏上,嘴巴张开:“窝?叠。”
“靠,这小子一看就是外地来的,赵哥你不用跟他废话。”
“小子,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滚过来给我赵哥磕三个响头,也许还能饶你不死。”
这些人,都是二十多岁的样子,家世富贵,无事可做,自然而然的贪图享乐,聚在一起欺男霸女的事做多了,说不出的嚣张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