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剑一偏过头，辩解道：“咱们灵音坊哪一个比她们差？你看我对谁下手了？”

“兔子不吃窝边草。”灵儿反怼。

万剑一回怼：“那是因为窝边没有。”

“嗯？”灵儿眯上了眼：“那你想吃谁啊？”

万剑一：----------------你这张破嘴，不说话能死啊？

看着万剑一坐立不安的模样，灵儿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好了，不逗你了，走，看看她们的手艺怎么样。你把人骗到这里来出摊，万一手艺不行没挣到钱你负责啊？”

万剑一摸摸鼻子，委屈巴巴的：“我只是看她们可怜，为她们出了个主意好不好？”

灵儿翻翻白眼：“我也没说你有别的心思。”

万剑一不屑的嗤笑一声：“那你刚才还问这问那--------------哎哎哎，灵儿，等等我啊。”他的话还没说完，灵儿直接捂住耳朵，向门外的小摊走去。

门口左边的孙夫人的大饼卷一起，灵儿先向她问好：“孙夫人，最近的生意怎么样？”

正在忙碌的孙夫人听到动静抬起头，笑着回应道：“有您照应着，再加上亡夫的同事和神殿的一些人会来照顾生意，一切都好。来，灵儿姑娘，万公子，你们想吃什么？别客气，尽管说。”

灵儿她们三人出门的时候都习惯戴着面纱，刚开始的时候孙夫人根本分不出来她们谁是谁。不过，时间长了也就知道，穿裤子的是灵儿，穿浅色裙子的媚儿，深色裙子的是钱娜娜。因为打架穿裙子不方便，灵儿很少穿裙子。

后来，灵音坊的人都受到了灵儿的影响，全都换上了裤子。这也好认，灵儿喜欢黑色或青色或纯白，媚儿喜欢淡黄或淡绿。钱娜娜喜欢大红，大紫或者粉红。而且，最简单的是看发型，只有灵儿喜欢披头长发，头上不带任何首饰。（医仙鼎太小，而且隐藏在头发里面，渡厄金针别在衣服里。这些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根本发现不了。）

再后来，众人觉得灵儿说得有道理，每天睡觉摘掉首饰，起床了还要戴上，太麻烦。就也学会了灵儿的发型。这个时候，孙夫人就是靠声音辨认，灵儿说话客客气气，语气温柔。钱娜娜的声音有种娇滴滴的味道。媚儿最好辨认，说话大大咧咧，说得夸张一点就是出口成脏。

“不了不了。我们也不能每天到您这白吃白喝不是？”灵儿说完，便拉上万剑一转身走向右边的两个摊子。急的孙夫人急忙追了上来，不由分说的塞下两张大饼卷猪头肉：“灵儿姑娘，你这话不是打我的脸吗？没有你们，我现在没准早就去地下陪亡夫了，以后这些话不许再说了。”

万剑一笑着点点头：“好好好，我们记住了。”

孙夫人的脸上笑开了花：“记住就好，你们先吃，还有几位客人在等着，我先去忙了。”

灵儿微微躬身：“您忙。”

看着摊子上孙夫人忙碌的身影，万剑一和灵儿对视一笑，一人一个大饼，走向了身后的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