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的很好听。对了，你们最近还好吧？没人欺负你们吧？”

“没有。”

“可是我听说-----------”

话还没说完，直接被月月打断：“没事，我们早就习惯了。”

“习惯了吗？而不是无可奈何？”

“---------------------”月月沉默了一会儿，露出笑容：“都一样，至少，我们过得比以前幸福。万公子，我有一件事，不知当不当讲？”

“没事，大家自己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觉得，万公子不应当给我们开这么高的月薪，这些钱完全可以省下来，给白十字会，那里才需要钱。”

“这是你们应得的，干了活就要拿钱。歌剧院的门票多少钱？这些都是靠你们赚来的，给少了你让其他人怎么想？”

“是我想得不够全面了，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你也是好心。我听说，你们四个，将大部分月薪，都给了白十字会？”

“嗯。看着那些人，我们心里难受，可奈何没别的本事，只能出点钱。万公子，您知道吗？现在歌剧院里，有很多姐妹也和我们一样，留下一些必要的，剩下的全捐给歌剧院了。”

“不错。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们一点，量力而为，也不要道德绑架。”

“知道了，我们不会的。”

又说了一会儿，听着外面的歌声唱唱听听，偶尔会有一些指挥的声音，两人相视一笑。过了一会儿，万剑一起身：“不走了，我该走了。”

“万公子。”月月猛的站了起来，叫了一句。

万剑一不解：“你还有事？”

深呼吸两口，月月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声音却细若蚊吟：“万公子，你，你，你可否转过身去？”

万剑一闻言背过身，后面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布条被解开了，衣裙落下地面的声音，一件，又是一件，待声音停下了，万剑一深吸一口气，后面传来了月月的声音：“万公子，你可以转过身了。”

衣裙，肚兜，亵裤，全部落在地上，看到的，是月月的果体。她就在那站着，一头长发倾泄而下，到了曲线诱人的腰臀之上，微微粉红的粉颈之下，是雪白的双肩，一双手原本是害羞的抱在胸前，但此时却轻轻挪开，露出月匈部，修长的双腿笔直的并拢着，此时的她，浑身上下，只有脚上的绣花鞋：“我，我，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想的。我知道我脏，我也没灵儿姑娘漂亮，我，我以前的日子，我，我知道我配不上您，可我什么也不会，我，我，我。我只是想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头疼啊，万剑一叹了一口气，挥手召来床上的被子，为月月披上：“别瞎想，你很美，也很好，但是我已经有灵儿了。”

哽咽声传来：“万公子是嫌弃我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