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整个屋只能听见两人有些微微急促的呼吸声,扶槿盯着肖决的脸上仔细瞧着,忽然想到了什么,忙笑道,“你吃醋了,是不是?”
肖决有些不自在,微微偏过头去,扶槿用手强硬地掰正他的脸,不急不缓地解释道,“我昨日不是差人来府中送信,说我昨日歇在宫里头了吗?裴司南马上要出征了,父皇想要借花献佛,让我陪他,我无奈之下才陪着他在宫里头散了散步,仅此而已。”
“这次见你的裴司南是男子,而且他,喜欢你。”肖决的语气中听不出喜怒。
扶槿笑着承认了,“我的好驸马可真是聪明,他是喜欢我,可是我不喜欢他,我只喜欢我的亲亲驸马爷!”
说着扶槿想要亲上去,被肖决用手冷淡地挡开了。
肖决神情十分冰冷,哑声嘲弄道,“公主不要再玩弄臣了,公主若是愿意将裴司南纳为驸马,臣愿意退位让贤!”
扶槿这会子也是真的生气了,直起身来,不再趴在肖决身上,语气冷了三分,“我都说过了,我不喜欢裴司南,这样吧,我向你发誓好了,若是我日后纳他为驸马,便不得好——”
“死”字还未出口,便被肖决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捂住了嘴,他不想她再讲下去,只是肖决的眼神依旧冷漠,薄唇轻启,自嘲地轻轻扯了扯嘴角,“公主都有了他的孩子,是不是纳他为驸马,又有何区别?”
扶槿怔愣了半晌,忽然想到了什么,呵笑一声,又俯下身来,搂住了肖决的脖子,在他耳边呼气,“驸马,你果真是吃醋了?”
说罢,她笑着见肖决的脸一寸寸变得铁青,直到最后他想要起身的时候,她才勾着他的腰,淡淡问道,“是翠菊告诉你的吧?”
“那你知道她不是我的人,她是我三妹扶摇的人,是奸细。”
肖决不为所动,“可她说的确是事实!臣自从为公主驸马以来,从未有过越矩行为,公主腹中孩子,不是裴司南的,难不成是臣的?”
扶槿听罢开始哈哈大笑起来,最后笑得眼角都沁出了泪花,才开始解释道,“我吃了致人假孕的药物,我没怀孕,至于驸马说的越矩行为,你是我的驸马,你可以有的。”
话音刚落,肖决眼中便涌现出几许的懵怔继而闪过一丝欢喜,紧接着而来的便是扶槿密密麻麻,铺天盖地落下来的吻。
“驸马,欠本宫的洞房花烛夜,本宫来讨了!”
肖决全身僵硬和紧绷的状态并未坚持多久,在扶槿吻上他喉结的时候,他终于全线崩塌,翻身将扶槿压在床榻之上。
他不再克制,放纵又猛烈地吻着扶槿,像平静的深海突然掀起巨浪,毫不留情地冲洗礁石和沙滩。
不知过了多久,凤舞锦帐中摇晃不停,到了后半夜,扶槿早已精疲力尽,昏睡过去。
而肖决一夜未睡,撑着头侧躺在那里,眼神定在了床单上一抹鲜红上,半晌之后移开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扶槿肩上的多处暧昧咬痕,轻轻地用手摩挲。
清晨扶槿恢复意识的一瞬就嘶了一声,下意识抬手想要撑着手臂起身,可刚一动,手肘就撞到了一处温热,她猛地一僵,缓缓扭头,就看到一张俊脸近在咫尺,正沉沉睡着。
自己竟然真于把肖决给睡了?夫妻之间不就那点事,睡得多了,感情自然就来了。
扶槿想到了什么,忙一脸兴奋地询问小一肖决好感度的情况,小一只是愧疚尴尬地说系统并未显示肖决好感度有所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