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当然。”

“此次答卷，令我意外的答案之一便是，仙人们最后被人类的意志所撼动，将主权交于人类。”

回忆着这些天群仙的表现，钟离一字一句，不疾不徐，面带笑意。

他从不怀疑仙人守护璃月的心，只是仙人们似乎跟小家伙一样对七星有点意见。

倒是最后的结果，让他有点意外又有些意料之中，真正意外的还是七星对仙人的态度，本以为仙人退步七星会开心，却不曾想凝光还说了那样一番话，真情还是假意，他看的清，仙人们也看得清。

“女士应我所求，并不曾泄露真相。”

“而我则以凡人身份践行了璃月的传统。”

就是计划被冰神的一封信和小家伙的举动打乱了，公子并没有大闹璃月港，愚人众也没有和七星作对，但还好，最后一切按照计划进行了。

“第二个超出我预想之外的……是璃月七星的行动。”

“我对他们原本的期待，守护璃月即可，但他们最终交出的答卷……”

“借此机会取代神明，利用我死后的真空期，封锁消息，迅速振作，掌控璃月所有权力。”

“这是我曾经担心一边为时过早，一边隐约期待到来的事情……是对我这个旧日神明真挚的践行。”

他从来都没想过一直将权利握在自己手中，人类的社会还是交给人类自己掌控，只可惜变革的时机一直未到来。

而此代玉衡星倒是令他惊喜，在她的影响下，七星或多或少都有了思想转变。

也是看到了这份转变，他才做了此尝试。

“还有璃月民众，从噩耗传来，到七星冷静下来分工合作，一条条通知发布，彻底掌握权利，稳住民众只用了三天时间。”

“而后在面对远古魔神的威压，纵然知道可能并无胜算，千岩军中也没有人退缩，普通民众则安分守己，不添一丝乱。”

“当然，也有人妄图浑水摸鱼，不过……”

回头看了眼秦微光和秦九愿，钟离的眼中明显带着纵容。

“人杰辈出，仙凡同心协力，何愁璃月不兴？不宁？不定？”

“纵然是真正死亡，我也能放心了。”

咳咳咳。

听见这句，秦九愿被吓的猛烈咳嗽了起来，回头小心的看他家老祖的脸色。

果然不太好，夭寿哦，帝君你好好的提这个干什么？

他家老祖最不爱听这个了。

上次海灯节自家老祖为什么离开他也搞清楚了。

所以秦九愿怕极了他家老祖不给面子直接走人，但还好，大概是有外人，老祖没有像上次一样离开。

秦微光的表情钟离也看到了，无奈的同时又有些暖意。

“喂，那我呢？这般戏耍我，不需要表达一下歉意吗？”

听钟离说完了所有，女士也不再开口，达达利亚站直了身子，双手环抱，面露不满。

“说起来，若不是你，奥赛尔还不会破封，岩神也就看不到这般景象，不如说，谢谢你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