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藏山颠，留云语气平和的叙述往事。

说完了归终一事，看着身侧小姑娘期待的目光，只能继续说下去。

“哼，秦钰那个臭小子，厨艺倒是不错，每次聚会帮着灶神打下手，但太皮了。”

“往菜里加各种各样的东西，还振振有词说什么‘万物皆可吃’，他曾在酒水中加了史莱姆液，被龙王吊起来打，如此，还是屡教不改……”

“说到秦钰，就难免想到秦炽仙君，我等屡次提起让他自己想个仙号，他却说什么‘不曾证道成仙，不用仙号’。”

“至于秦钰，倒是也有个雅号，只是我等不赞同，那个臭小子，说什么明天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称号，也是因此，我们有幸见了一见打孩子的帝君，又是无奈又是纵容的。我们怎么可能听他的，此后便再不提此事。”

“云姨，再多说一些吧。”

就是这句话，留云现在对这句话很是头疼。

一开始小家伙从璃月港来，来说是问归终往事，她也没多想，就讲了一些。

讲完后，小家伙眼巴巴的看着她，她不知不觉就讲了许多，每次她想要终止，小家伙都会说“再多讲一些吧”。

好不容易送走了她，留云松了口气。

——

“姥姥……能为我谈一遍您最满意的曲子吗？”

玉京台，秦微光提出了自己的请求，双眼中满是认真。

萍姥姥倒没生气，只是有些惊讶。

这些往事，小家伙应当不知才对。

不过也没多犹豫，曾经再不弹那一曲，只不过是知音已去，但若是为她而弹，也无不可。

琴声响起的那一刻，听见这熟悉的曲子，正在三碗不过岗听说的钟离与若陀都看得到彼此眼中的讶然。

听完了曲子后，秦微光回了明心域。

特意加了禁制，确保无人能进来，还让天卫在门口守着后，她才取出了尘世之锁。

“如此……归终姑姑，你的答案呢？”

从望舒客栈离开后，她感受到小意识在喊她。

到归离原的时候，小意识告诉她，鸣海等早期战死的仙人太过久远，难以追溯。

而移霄等则是灵魂不在此界。

秦微光心中有数，前者确实太过久远难以追溯，后者则是她亲自送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