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个澡。”
洗澡?
洗哪门子澡。
事前澡?
脑袋跟不上嘴,他直接道:“我不洗。”
顾卿迟意味深长的看了他眼,道:“那去洗个手。”
“我自己去,你放开我。”
“行,洗完出来充电。”
“还充?”
“当然。”
两人分别去洗手。
唐琂瑜磨磨蹭蹭,手在水龙头下冲,好像不出去就能躲。
“糖果,再洗下去,就秃噜皮了。”
她关掉水龙头,抽出纸巾给他擦手。
将湿纸巾扔进垃圾桶,弯腰将人横抱起,直接走出洗手间。
“顾卿迟,你什么毛病,总抱我干嘛?”
“没你不行的毛病。”
“……”
上辈子,没见她这么说话,和谁学的?
“你别以为,今天亲我了,我就原谅你了,为什么能亲到,你心里没点普嘛。”
“当然有谱,糖果愿意我亲。”
唐琂瑜险些被她气笑了。
他愿意?
怎么不说她用鬼吓他。
顾卿迟抱着人,坐到沙发上,分开他的腿,跨坐在她身上。
“糖果。”
“你别叫我。”
他直起腰,抬起屁股,想从她怀里离开。
双手掐着他的腰,将人死死的禁锢住。
“糖果,我快忍不住了。”
欲望如熊熊烈火,时刻在身体各处燃烧着,似藏匿的一头凶猛野兽,咆哮着要挣脱困住的牢笼。
她已濒临崩溃,总有一天,会烧光残存的理智。
她做不到不见他,而他像块惹兽垂涎欲滴的肉,只要出现在她面前,就想将人吞入腹中。
猛涨的暴戾,叫嚣着毁灭。
唐琂瑜心里有些发凉。
他就只有这个作用吗?
为她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
他钻了牛角尖,努力强迫自己冷静,声音却还是发着颤。
“顾卿迟,你见到我,就只想到那事吗?所以上辈子,我在家的时候,你就找我解决,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就找别人解决。”
“糖果,从始至终,没有别人,你若不信,我天天说给你听。”
是。
他不信。
她说千万遍,他也不相信。
上辈子的事,还怎么去追,又怎么去证明。
不是她说句没有,就能抹掉她和别人的绯闻,抹掉她做下的那些事。
想到这,他开始剧烈挣扎。
脏。
好脏。
不要她抱。
“糖果,我证明给你看。”
顾卿迟将他稍稍推开些,双手攥住卫衣下摆,向上撩起脱掉。
“你干什么?”
这哪是证明,分明是耍流氓。
上身的衣服都脱掉,锁骨下的火红狐狸,之前尾巴能环绕左胸,现在尾巴像被砍掉一节,已经不能全部包围。
如此刺激的视觉冲击,让人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唐琂瑜努力移开视线,控制着脑子不乱想,转移注意力的问:“你纹身了?”
“没有,是顾家血脉的标识。”
“上辈子没有,之前也没有。”
怪不得好久没见她穿露肩的衣服,穿也穿露右侧肩膀的,原来是因为这个纹身。
“上辈子是还没激发,之前是因记忆丢了。”
这只狐狸是她寿命的象征。
尾巴消失干净,她的命也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