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言介绍道:“顾总,这是钟鸣钟队,负责这件案子。”
犯案人员是宇文烟,她们多少有些交情,温舒言得意思意思避嫌。
“情况还好吗?现在能取证吗?”钟鸣上前问道。
宇文烟裹着浴巾,对着她点了点头,满脸的鲜血看着狰狞。
钟鸣挥手示意取证人员上前,对顾卿迟道:“也请顾总配合录个口供。”
“嗯。”
维森颈间重叠许多出血的牙印,最终被咬破了颈动脉。
宇文烟身上也挺惨,嘴角有撕裂伤,身上遍布青紫渗血的咬痕,私密的地方肿胀出血,最严重的是被踩折的那只腿,以后恐怕会留下残疾。
防卫过当……好想也不算。
维森或许根本没想隐藏,门外更换的房间号牌,没那么容易发现,却又不会被忽视。
偏偏工作人员熟悉房间位置,没注意到房门上的号码牌,延长了维森和宇文烟的纠缠。
宇文烟被送去了医院,看着精神状态有点问题,但凡有人靠近,就如惊弓之鸟。
今天本是她重获自由的日子,结果又是以惨烈而结束。
医生给打了针镇定剂,留下雷罗留守看护。
宇文烟睡的仍旧不安稳,似依然身处噩梦般的更衣室。
梦里……
更衣室亮着微黄的灯,周围白墙变成血色的红。
维森笑的肆意,语带嘲讽的道:“宇文烟,你输了。”
“滚!”
宇文烟挥手想打掉他,维森却贴上她的后背,“我会一辈子跟着你。”
阴森的声音钻入毛孔,渗进了骨血里,犹如附骨之蛆让人毛骨悚然。
“滚开!”
宇文烟奋力的想甩掉他,用后背撞墙,用力砸向地面,声音却始终萦绕不散。
维森像个胜利者,得意的说:“你这辈子都甩不掉我。”
“乖狗,打上我的标记,一辈子都是我的。”
“我要杀了你。”宇文烟眼眶发红,牙齿重重的磨着,宛如想咬人的野兽。
“再杀一次吗?杀人犯。”
杀人犯……
三个字犹如重锤,不停的敲击宇文烟的脑袋,脑浆像烟花般频频炸裂。
失去理智仅在瞬间。
“去死!”
宇文烟猛然从梦中醒来,张着嘴大口的喘息着,浑身冰凉却不停的冒汗。
“宇文烟。”
闻声,宇文烟惊了一下,缓缓扭头看向发声处,满身竖起的防备的坚冰。
病房只亮着床头小灯,来人隐在黑暗处,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
“你是谁?”
“雷罗。”雷罗走出暗处,靠近了病床。
宇文烟犹如抓到救命稻草,一把攥住雷罗的手,面带乞求道:“雷老大,你保护我。”
染上黑冰毒瘾,没有毁掉宇文烟的自尊心。
而更衣室事件,却让宇文烟的骄傲有了裂痕。
到底是维森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