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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为何只钟爱苏林？”

“可能...在某个方面，两人都一样蠢吧...”

...

“轰轰轰！”

数十架武装无人机发动攻击，激光束在空中划出一道明亮而炽热的轨迹，导弹与火箭从无数发射管中喷射而出，剧烈的爆炸声响彻天际，在高塔周围形成一个巨大火球。

数百上千只殉爆虫涌上塔顶，接连引爆。

全鹰利各地，数百个小丑相继突然暴毙。

强劲风暴席卷而过，高塔的建筑结构开始摇摇欲坠，钢筋混凝土结构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在压力下承受着沉重负荷，一块块钢铁外壳被撕裂，露出内部的混凝土结构。

“轰隆！”

火焰迅速吞噬着铁塔的每个角落，使其外表褪去了往日的光芒，整个建筑开始崩溃，一块块巨大的混凝土块从顶部脱落，在空中旋转并最终坠落。

巨响和轰鸣声伴随着迸发出来自地面上人们惊恐和无力呐喊声，废墟堆积在地面上，只剩下一堆残骸和灰尘。

废墟与硝烟中，【小丑】半跪在地，佝偻着身子，将小女孩死死护在怀里。

他喘着沉重的呼吸，脸上闪烁着黑色的斑点。

异能-【蓄斑】，SS+级，序列号016，仅限【小丑】发动。

被动：【小丑】遭受的所有精神、物理伤害会转化为能量斑点。

主动：【小丑】可同时引爆身上的斑点，释放其中的能量，造成毁灭性冲击。

累积了数十年的能量斑，此刻释放的话，冲击不亚于一枚天荒级导弹头，足以将整个摩斯及附近城市湮灭，无人生还。

“大哥哥...”

小女孩姜姜颤抖地伸过手，轻抚【小丑】煞白的脸庞。

她一边脸被吓哭落泪。

另一边，又隐隐感觉在笑。

“嘭！”

一枚负方晶狙击弹划破硝烟，击穿【小丑】心脏，温热的鲜血溅射到姜姜脸上。

“答！答！答！”

无数子弹从四射出，嵌入【小丑】身躯，打出一个又一个血洞，护在怀里的小女孩被吓愣神，她的眼睛红肿着，泪水从眼角滚落，试图忍住哭声。

喷溅的鲜血将小女孩整张脸染红。

下一秒，她情绪终于溢出了控制，一声尖锐的哭喊她喉咙中发出，无助和害怕交织在一起，撕心裂肺。

肆意的哭喊声在硝烟中回荡。

【小丑】脸色一紧，用尽全力将手伸向口袋。

残破的身躯，每蠕动一下，数十个血洞便挤出一团鲜血。

浓厚的硝烟，惨白却温和的笑容。

一只颤抖的鲜红血手，拽着精心准备的万圣节糖果，缓缓递向哭喊的小女孩，那儿有柠檬味、樱桃味、蓝莓味...

“啪答！”

手掌无力坠落。

糖果洒了一地。

【小丑】，死亡。

直到最后，他都没有引爆【蓄斑】。

【赫拉】仰天哀鸣，连同【夏娃】消散在虚空中。

“赢了...”

硝烟之外，洛砚手握千阙，他目光呆滞，似笑非笑。

兴许是【连导】入戏太深。

左眼不知为何，落下一滴眼泪。

“赢了！”

他忽地狂笑起来。

“哈哈哈！”

“赢了！我赢了！哈哈哈！”

该是何等的演技，一边脸落泪，一边脸狂笑。

双生台风掠过。

整个都市灰蒙蒙一片，乌云低压，遮挡了阳光， 大风呼啸着吹过街道，树木弯曲着身躯，在狂风中摇摆不定。

废墟，台风，遍地尸体。

百鬼掩息，狂笑声骤停。

“正戏该上场了！”洛砚双眸瞪裂，咬紧牙关，千阙上膛。

观测者功率全开。

按照计划，【小丑】陨落，【导演】出手该【报复】了。

不过他死都不怕，还怕什么报复？

洛砚的视线不断在摩斯幸存者身上来回扫动，企图找到一丝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