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房号后,秦风立即用变声器打了个电话,把苏欣予引到地下车库。趁这个时间空档,他快速潜进苏欣予开的房间里,放上了偷录设备。
楚青青像听传奇故事样,听着秦风给她讲调查整个过程。
末了,她想想又生气道:“那你干嘛不回家,害我找了好几次都找不到,你大概是看人家女孩子睡觉看上瘾了吧?”
秦风苦笑道:“我哪有天天去看人睡觉,我手机监听卡换好后,就没去过了。那段原始视频,也是趁白天她家里没人时去找出来的。我不回家,就是为了隐藏自己的行踪。当时,我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指使。我在查人家,人家也可能在查我。”
“那你这段时间睡哪儿啊?”青青问。
秦风就说:“桥洞啊、公园躺椅啊,可睡的地方多了。”
楚青青就心疼起来:“憨憨,真是可怜了。当了这么久流浪汉。”
“呵,这对我算个啥。”秦风满不在乎地说。因为这个对于他,的确不算个啥。
真正做起来艰难的是,他必须像一个狩猎者或者垂钓者那样,安静地等待猎物的上钩,不能有丝毫急躁,这才是考验他耐性的事情。
突然,楚青青就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把秦风笑得莫名其妙,问她笑什么。好一会儿,她才喘着气说:“你知道吗?筱雨姐是最不相信这件事的人,她说……她说,哈哈,说你就算要非礼个男的,也能得手。”
秦风无奈道:“这个赵筱雨,就是嘴巴太毒。”
然后,他就露出一副色色的样子道:“可我现在只想非礼你。”
“不行,我得回去了。”
“这么晚回去干嘛?董事长都睡了,你这时候回去不是影响他老人家休息吗?”
“滚开滚开,你这臭流浪汉,一身臭哄哄的,快去洗澡吧。”
两人就这么甜蜜的笑闹了一阵。这晚,楚青青终归是没有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