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严重了,再晚一点上药痕迹都消失了。”
“软软,你如果忘了你手臂上的伤疤怎么来的,那我提醒你一下。”
傅聿城只是拿起药箱人但没走,那句话自然落到他耳中。
他低垂眼帘,弯身握住她的手腕。
夕阳的余晖下,那道明显的伤疤一眼就能找到。
“你自己不把伤口放在心上,总觉得无所谓、一道小伤而已。现在呢,连手术都去不掉这痕迹。是故意留着提醒自己,还是特地留着来怪我呢?”
语气到后面都可以称得上是质问,甚至连他扣住她手腕的力道都不禁加重。
江阮阮被这话惊得话都说不出来。
她呆愣愣的,眨眼:“我……为什么要怪你呀?这伤,又不是你弄的。就算要怪,也应该怪我自己啊?”
虽然不知道这道伤痕具体是怎么来的,但江阮阮可以肯定,绝对不是傅聿城弄伤她的。
这明显是在某个地方磕到的。
就和她的腿一样,又不是别人人为弄伤的,为什么要责怪他人?
从前的江阮阮应该也不是这样的人吧。
傅聿城看着她那张无辜困惑的脸蛋,薄唇微抿。
他看了一眼被自己扣住的手,才反应过来松了力道。
没有痕迹,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抱歉。”
他松了手。
江阮阮也觉得他们这动作不太好,讪讪一笑,“没事。”
她抬手拢了一下自己额前的碎发,装作无事发生。
“再等一分钟,我们就出发。”
傅聿城到底什么都没说,交代了这样一句,这才提着药箱进了别墅。
等他重新出来,便就一起出发去餐厅。
江阮阮也从摇椅上起来,打算跟在他身后的时候,就见一袋吐司递了过来。
她抬眸,是傅聿城漆黑的双眸。
“路上有一会儿,车上可以吃点东西垫垫。”
也不等江阮阮拒绝,小袋已经塞进她怀里,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江阮阮连忙迈步跟上,抱着食物有些手足无措。
一直到车子发动,她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这霸总,是不是对她有点太好了?
对一个作天作地,作得往他车上撞、差点成为前妻的女人……
她不理解。
她不讲话,傅聿城也没有开口,气氛一时有点冷凝。
导致塑料袋摩擦产生的声音都十分刺耳。
她索性开口,随便找了一个话题,在打开包装之后。
“那个,你知道我手臂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吗?为什么你会觉得我要怪你啊?”
江阮阮直觉是肯定这个伤痕和傅聿城无关的,但她还是蛮好奇,这道疤是怎么来的。
是她拍戏的时候撞上礁石?
还是……人为呢?
可惜开车的男人根本没有想回答的意思。
他直接换了话题,“江予安邀请你去吃饭,可有说过什么?”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