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两声,便被那边接听。
也不等江阮阮开口,男人略显疲惫的嗓音透着急切传了过来。
“软软,网上的事情我已经在处理了,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处理好的,你相信我。”
“另外,我与你解释一下网上照片的事情。和江予安一并进入酒店是因为昨晚有一家慈善晚宴,我并不知晓她也参加;一并出来是因为她陪我母亲回去,那照片视角再往旁边拉一下便是我母亲,如果软软你不信的话,一会儿公司的公关会把视频发布网上,届时的澄清你可以看到。”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傅聿城几乎把事情的关键一口气都说明白,听得车内的两个人一愣一愣的。
一时之间,江阮阮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她侧目,求救的目光看向方鸣知。
后者则是一脸‘你看我干嘛啊你说话啊’的表情,他瞪着江阮阮,下巴抬了抬给她一个讲话的信号。
江阮阮看着手机一脸为难。
沉默片刻,那边温声询问,“软软?你在听吗?”
“啊……我在听。”江阮阮不得不发出声音。
对方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温和,耐着性子不见半点不耐的性子。
“所以软软,你还有其他想问的吗?关于昨晚的事情,乃至先前的其他,只要你问,我都与你讲。”
“……我。”
江阮阮余光瞥了方鸣知一眼,支吾开了嗓,“我就是想问,你怎么知道给你打电话的是我,不是方鸣知啊?”
他一接电话就知道是自己哎,都没有问一声。
好神奇的好伐!
这手机又不是她的,是方鸣知的哇。
万一叫错了,多尴尬啊。
那边似乎没料到她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沉默了一瞬。
随后从听筒里溢出一声愉悦的轻笑,傅聿城道:“他不敢,所以只能是你。”
不敢?不敢什么?
江阮阮听得莫名,呆愣愣的目光朝着方鸣知看过去。
方鸣知恨不得这会儿抢过电话挂掉。
但如手机那边男人所说的那样,他不敢。
所以只能在旁边低声怂恿,“赶紧问吧你,电话费不要钱的伐?”
车内的空间就那么大,毋庸置疑,方鸣知压低到极致的声音也尽数被电话那边的男人收进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