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这也太重口了吧?《我做了丈夫和亲弟的柜门?》”
“所以我就说嘛,女人工作好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要看着男人的眼光好不好。”
“就是哦,现在的小姑娘哦,真的是本末倒置的啦,还一天天的喊离婚,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楼上两个脑残果然满脑子只有男人,我们说刑事案件,他们盯着男人看。”
......
评论区想得到的事情,裴黎悠当然也能想到。
“秦仙女,你的意思是...阿绍是同性恋?这不可能啊。”
自己的枕边人自己当然最清楚,宁绍并没有网络上说的那种骗婚同性恋的特质。
他并没有一结婚就当她是摆设,反而始终如一的爱她尊敬她。
夫妻生活方面也是一直迁就她的时间,因为她实在太忙了。
更没有那种关系十分紧密的同性朋友,他所有的朋友她都认识,也经常大大方方地发全部人可见的秀恩爱朋友圈。
可以说,他几乎做到了一切他能做的事情。
裴黎悠转念一想,悲哀的发现这些给她安全感和幸福满足的细节,其实根本无法说明什么。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迅速的生根发芽。
她惨白着脸,甚至不用秦澜再多说些什么,就对自己要做的事情下定决心了。
“这件事情既然你自己能想明白,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
毕竟涉及到了婚姻大事,秦澜可以提醒,但是却不能强制使他们发生改变。
“金丁香才是我的算命客户,所以我们要回到今天的正题。”
客厅中那台巨大的投影仪随着秦澜的话语,自动放下了幕布。
几张裴黎悠再熟悉不过的脸和她的遗照出现在了屏幕中。
画面中金丁香正声嘶力竭的为自己辩解,竭尽全力想要获得宁绍的谅解。
宁绍用脚尖挑起跪在地上的金丁香的下巴,脸上是与环境格格不入的畅快猖狂。
“金姐,谢谢啊。你放心进去吧,我会找人照顾好你女儿的。”
话没说完,宁绍和裴黎明的笑声就响彻整个客厅。
“如果你真的想早点见到你女儿,最好忍下来,否则,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这次开口的是裴黎明,一贯笑眯眯的脸上此刻尽是阴狠。
身体好像没有骨头一般,毫不避讳的靠在宁绍的怀里。
裴黎悠的遗照就在眼前,客厅里有关丧礼的装饰也没有撤去。
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的脸上,却丝毫没有因她的离去而变现出一丝悲伤。
“对了,金姐,不要妄想找什么律师侦探,像你这样好不容易逃出来的女人,应该不想回到你那个烂赌鬼前夫身旁了吧。”
金丁香看到这里哪里还会有不明白的。
主卧浴室里的那根水管就是她的催命符,而这道符正伺机而动准备吞噬裴黎悠的生命和她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