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君就是蔡保国的儿子蔡益君。
那人不是什么真大师,使用的也不是什么正规的玄门法术。
但是蔡保国夫妇那时候急于求成,根本就没有仔细了解过玄学方面的事情,几乎盲从到了“大师”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的地步。
先是按照那位大师的要求,举行了一个仪式。
“什么仪式?有细节吗?” 秦澜一听仪式两个字就来了精神。
她从蔡保国身上感受到了十分微弱的天星教的气息,但是之前的天星教信徒为了达成目的,几乎都只是供奉了邪神像,没听说有什么仪式。
“有有有,但是大师为了保密,不许我拍照。” 蔡保国一叠声的回答道。
毕竟是人生第一次做这种玄学仪式,就算无法拍照,整个仪式流程依旧深深印刻在他的脑海中。
“他先是带着我们到了一个地下室,里面没有灯,点着一圈白蜡烛,那圈蜡烛中间供奉着一个蒙着红布的东西,房间的正南方有一个环形的祭台,那个弧度看起来正好把那红包盖着的东西环抱其中。”
他尽可能的在脑海中搜索关于那次仪式的信息,发现其实能提供的信息并不算多。
“大师让我们一家三口都把血滴在祭台的一个木碗中,然后围着白蜡烛坐好,接下来就把我们的眼睛蒙上了。”
见蔡保国说的差不多了,秦澜开始根据他陈述中的细节刨根问底。
“红布下的东西,你有没有看到是什么?”
“没有。” 蔡保国的声音有点颓丧,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再仔细看看。
“我只记得那东西盖着红布,看红布下的影子,像是一尊雕像。”
他甚至觉得当时的自己有点疯魔,居然会那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完全没有自己的想法。
秦澜听罢,不知可否地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做完仪式,他有给了我老婆一个东西,让我们回家找个神龛供起来。”
他们没有搬过家,因此,蔡保国在想起那需要供奉的东西时,身影也动了起来。
走到一个客厅中的一个神龛前站定,眼神中带这一丝纠结。
那是大师把东西给他们的时候就说了, 着东西一旦开始供奉,就不能再打开神龛。
除非请他过去做法,破掉施加在他们身上的仪式,否则必定会招致祸患。
秦澜的目光放在了神龛之上,那神龛由红木支撑,外面被擦拭的一尘不染,一看就是有人时时供奉保养的。
不过奇怪的是,神龛中依旧只散发着零星的天星教的气息,并不像长期供奉天星教邪物的样子。
“打开吧,那东西不在里面了。”
秦澜最近越发爱上敲击桌面发出的声音,哒哒哒的,能将她内心的烦躁抚平。
蔡保国猛然一惊,忙不迭打开神龛,却发现正如秦澜所说的,里面早已空空如也。
“这不可能!”
妻子近年来对儿子的要求越来越苛刻,根本就无法摆脱对神龛的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