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也拿了根球棒,还是金属的。
他正将球棒从套内取出,快步朝我逼来。
不过,看到同伴一棒砸中,不免放缓脚步。
梅子尖叫起来,这才注意到我被人打了。
只是,我却若无其事,缓缓转过身去。
砸中我的家伙戴着一个大大的口罩,脸完全都遮住了。
另一个跟他装扮一样,两人呆呆瞪着我,一脸懵逼!
很显然,在他们看来,任何人挨这一棒,都得昏倒。
我却若无其事,正直勾勾的瞪着他们,眼冒凶光!
我一把推开梅子,朝这家伙一脚,踢得他倒窜!
他就像一条麻袋,哼都来不及哼被踢开数米!
我还没用全力呢,怕将他踢死惹出事来!
没错,这有监控,所以他们才将脸蒙得严严实实。
而且,我注意到,他们车牌也摘了就是黑车!
另一个见状,这才快步冲来,兜头一棒!
这货的脑子,肯定不好使。
刚才同伴用的虽然是木棒。
这样砸都没事,换个铁的就行了?
我劈手将他铁棒抓住,又给了他一脚!
这货也一声闷哼,腾空后摔,跌得说不出话来。
梅子这才清醒,一把抓住我,飞快朝前冲去!
我们迅速冲过街道,梅子拉着我扎进巷子。
她应该对这一代很熟,三钻两钻就离开了大街。
然后停了下来,惊喜的对我说:“你那么厉害啊,太帅了!”
我清楚,这两个人肯定是吴翰安排的,跟桃子应该无关。
桃子没这么大胆,为了吃醋也不会往死里招呼我。
这说明桃子肯定给他通风报信,他才安排人算计。
思来想去就只能是吴翰,毕竟,他还有求于我。
他的事情棘手,不想公开得罪,只能安排阴着。
正因为这样,才不打我电话,暗地里下手来整我。
估计想教训教训我,明天上工地好看我笑话。
这么看,他真是阴招无穷,心狠手毒呢。
这让我心里大怒,只是又不方便说出来。
看着一脸敬仰的梅子,咬咬牙有了主意。
果然,梅子恨道:“肯定是他,这个软蛋最喜欢用阴招!”
我冷冷的问:“谁呢?我在重庆没得罪人,谁会来打我啊?”
梅子咬牙切齿:“他以为我不清楚他底细,这个男人一脑子坏水,不知道背着我干了多少坏事!就我爸妈喜欢让他骗,我才不想嫁给他,烦死了!”
我这才笑了,玩味的说:“你不说附近有套房嘛,那他知道在哪吗?”
梅子这才兴奋起来,说:“不知道,跟我回家吧,气死他!”
说着,便拖着我一溜小跑,很快到了一个小区。
这个小区应该很老了,之前是单位宿舍的类型。
梅子掏出钥匙,很快打开房间,拉着我进了屋。
看得出来,她按捺不住的兴奋,小脸都通红了。
然后,当着我面将上衣脱了,搞得我目瞪口呆。
她娇羞的一笑,挡着胸脯说:“我去洗澡,等会哟!”
我呆呆的看着她,直到这个时候,才明白会发生什么。
没错,自从我刻意回避段文婷后,一直积蓄着情绪。
当我开始跟宁沁梅打成一遍,这情绪立刻蠢蠢欲动!
我安静的坐在这个简陋却不简朴的房间,到处打量。
这间房年代应该很久了,已经有了三四十年之久。
应该是宁沁梅父母之前单位分的房子,户型挺大。
她的父母应该是个干部,否则分不到这种大房。
他们应该对这房子有感情,所以才一直留着吧。
房子里一应俱全,什么家具都有,还有烟酒。
就像主人还住着,只不过暂时离开了。
看得出,宁沁梅对这里也有感情。
估计,是将这里当成私密空间吧。
甚至,连吴翰都不知道这个地方。
坐了一会,梅子便从浴室出来了。
她包着块大大的浴巾,戴着头帕。
她拉着我就往房间里跑,用意昭然若揭!
我赶紧拒绝道:“等会,我先去洗个澡美女!”
宁沁梅跳脚急道:“不要,就喜欢你这味道!”
卧槽,还有这么重口味的妞,你不像啊亲!
我这一犹豫,就让她给扯进屋去了……
总之,之后发生的事情,不可描述。
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美女于野兽的巅峰对决。
二十六年了,第一次真正了解到神秘的异性。
完了……说好的鬼骨齿舍利,变做儿子了。
永别了鬼骨齿,我以后是炼不成这玩意了。
天亮后,我们才各自睡去,直到手机响了。
一看才发现是吴翰,梅子正躺我臂弯呢。
我连忙起床,拿着手机躲到厕所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