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莹，回去。”

被自己大哥呵斥了，柳玉莹再怎么不高兴，也只能回去。

临走她还不忘恋恋不舍的看一眼荼靡。

她是真的不舍，荼靡这张脸，她魂牵梦萦多少年，这是她的白月光，是她爱而不得的心中执念。

他越是拒绝自己，她就越是想得到他。她想有朝一日，荼靡就像那些被她征服的男人一样，对她百般爱护。那一定很美好。

人终于离开了，荼靡也没心情跟蛇族族长周旋，就离开了。

而蛇族族长也回去继续调查他儿子的死因了。

回去路上，芳菲觉得这蛇族族长好像对这个儿子太在乎了一些。

当初那个少主在青丘被杀了，都不见蛇族有什么动静，怎么这次蛇族族长这么气氛。

“哥哥，这蛇族族长好偏心啊。”都是儿子，一个可以说是不闻不问，一个那是恨不得同归于尽也要给他报仇。

这差别对待也太明显了。

“五根手指还有长有短呢，何况他那么多儿子。”

“而且他这个儿子和那些儿子终归是有些不同的。”

“有什么不同？”芳菲追问。

“自然是……”

原来这十一公子的母亲是蛇族族长最宠爱的人，后来有一次蛇族族长被人刺杀，是十一公子的母亲舍身相救，但因此动了胎气，早产生下了十一公子。

自己也因为受惊，难产而死了。

自此她就成了蛇族族长心里的朱砂痣。

应着对十一公子母亲的亏欠，蛇族族长便把这份亏欠都弥补在了他身上。

“那蛇族族长对十一公子的母亲还挺痴情的。”芳菲说道。

“呵……”。荼靡对此只有一句呵呵。

“他哪里是痴情，最多是一丝喜欢加上亏欠，加之那人死在了他最喜欢的时间里。”褚壹依毫不留情的道破了蛇族族长的本质。

“若是真的痴情，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女人围绕在他身边了。”重楼揽过褚壹依的肩，让她靠自己更近一点。

真的爱一个人，有她便足矣。

“你还小，以后慢慢就会懂，喜欢可以是千千万万种，而爱只有一种。”褚壹依眼眸含笑，温柔至极的对芳菲说道。

芳菲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荼靡听到褚壹依的话，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褚壹依看向荼靡。

“我笑你啊，自己都没多大，就说芳菲还小。”荼靡停住脚步，目光转向了路旁的一颗树。

若只论年龄，依依比芳菲还小呢。

“哥哥，你知道依依多大吗？”芳菲小跑到荼靡身边，眨巴着眼睛，满满的都是好奇。

“你猜。”荼靡没有正面回答。

这把满是好奇的芳菲气的不行，哥哥怎么这么讨厌，勾起她的好奇心，又不告诉她。真是讨厌急了。

不过，转眼她又把目光移向褚壹依。

哥哥不说。她可以问当事人。

她又跑到褚壹依身边，抱住了她的胳膊。

“依依，好依依，你能告诉我吗，哥哥他不说，我好奇死了，你不告诉我，晚上我会睡不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