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年问：“你修成厉鬼，要杀唐悦和龚心月轻而易举。你是直接把他们杀了？”

“没呢。”佟瑶笑道：“我修成厉鬼的时候，唐洋还没有死呢。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让她们死？”

“所以你就在一旁看着唐悦母女算计唐洋，眼看着她们害死了他？”江初年道。

“没错。”佟瑶冷笑：“唐洋当初说龚心月是他的真爱，我妈妈是个仗势欺人的恶毒女人，拆散了他们，可现在又怎么样呢？不过是我死了，他继承了我佟家的遗产，他有了钱就立马嫌弃龚心月了，龚心月已经见识到他的薄情寡义，如今自然也要让他尝尝龚心月的恶毒无情了。”

“然后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唐悦和龚心月合谋害死了唐洋，继承了他的遗产，过上了有钱人的日子？”江初年道：“你会这么好心？还有唐洋的灵魂，是不是也被你吃了？”

“当然。虽然他这个人让人恶心至极，但灵魂却还是很美味的。”佟瑶桀桀的笑，舌头都变长了，卷来卷去，好像真的很美味一般。

“那唐悦母女，你又是怎么杀死她们？你应该不会轻易放过她们吧？”江初年问。

“当然。”佟瑶冷笑：“龚心月这个贱人害死了我妈妈，唐悦这个贱人害死我，她们母女俩都是死不足惜。我故意留了几天时间给她们继承唐洋的遗产，然后在她们畅想美好人生的时候出现，再逼着她们互相残杀。”

佟瑶回想起当初的画面，还觉得十分愉悦。

“龚心月和唐悦不愧是母女啊，心性都是一样的凉薄狠毒。刚刚见到我的时候，她们还同仇敌忾，可被我教训折磨过之后，她们发现打不过我，也逃不出去，就开始谩骂我，结果我对她们更狠，她们就开始哭着求饶，我就让她们自相残杀。龚心月一开始还有点儿母性，但唐悦可一点儿都没有人性啊，我让她打龚心月，她就真的去打了，拳打脚踢，我还扔了一把刀给她，让她把龚心月捅死，她真的拿刀去捅龚心月，龚心月根本就不敢相信，她疼爱着长大的女儿，竟然会拿刀杀她。”

“我跟她说，养这样白眼狼的女儿还不如养块叉烧，她生了唐悦，养了唐悦，现在，她也应该把唐悦的性命收回。我用阴气帮她把伤口封住，然后也给了她一把刀，让她去把唐悦杀了。她就真的拿起了刀。唐悦被她娇生惯养，是个大小姐，可龚心月不一样，这些年龚心月要做家务，还要赚钱养家，力气可比唐悦大多了，她扑过去一刀就直接把唐悦给扎了个通透，然后她就扔掉了匕首，哭着左右开弓，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打在唐悦脸上，把唐悦打得跟猪头似的，那画面真的是太美了。”

佟瑶陶醉的陷在回忆中，江初年打断她的回忆：“后来你杀了她们——”

“不，是她们互相杀了对方。”佟瑶桀桀笑：“跟我没有关系。”

警官冷笑：“可是你逼着诱着她们自相残杀，你依旧是主谋。”

江初年不管这些，问：“那唐悦和龚心月的尸体呢？鬼魂呢？”

“鬼魂自然是被我吃掉了。至于尸体，唐悦害我跌落悬崖，粉身碎骨，那我也要让她尝尝粉身碎骨的滋味，我还让蚂蚁和豺狼野兽把她们的尸体全都吃了。让她们也尸骨无存。”佟瑶哈哈大笑：“你们找不到她们的尸体了，因为都被吃掉了。哈哈哈。”

江初年皱眉：“你把她们的灵魂都吃了，竟然还要毁掉她们的尸体？她们又感觉不到，那尸体跟麻袋泥土有什么不同？你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你不觉得这样做很 low 吗？”

“你才 low ，你全家都 low。”佟瑶反唇相讥。

“大胆！”黄檀呵斥道。

林似霰也目光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