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一定,从最开始到现在切出的牌,每一张都是从已有的手牌中切出的,或许并没有听牌,只是拿到了一副分数有可能很大的牌,在无法舍弃的情况下做出的冒险行为。
但不管真相是什么,至少步山瞳和佐仓爱织的心里还是松了口气,牌桌上的最弱者没有选择弃和,那她们两个的安全就得以保障了。
如果姬松能够放铳给花园,那结局就更美好了!
而为了尽可能的达到这个结果,步山瞳与佐仓爱织都做出了相同的决定,凭借自己对小寺花衣和了的牌的精准推测,她们都选择帮助北白川琉璃。
更深耕于防守的步山瞳将自己手牌里,看似危险牌,实则可以通过的牌一一切出、
而佐仓爱织更擅长从遗弃手牌推测持有手牌,从北白川琉璃的牌河来分析,她可能会持有的手牌。
全带?或者是偏上或者下的牌?
那么,手里应该还有中间的牌吧?会是什么呢?5.6万?3.4.5.6索3.6筒?
爱织的手里只有5万,4.5.6索以及6筒,在这几张牌里,她能够确定不是小寺花衣和了的牌的只有4.6索以及6筒,所以她选择先从北白川琉璃刚刚才切过的筒子牌入手。
6筒,这张牌会是你想要切却不敢切的牌吗?
但很遗憾,这张牌并不是,琉璃目光在6筒上稍作停留便挪了出去,现在她只有自摸才能够和牌,但其她人每切出的牌都会成为她更进一步的踏板。
“部长的切牌…”松川亚纪不明白部长切牌的用意,明明手里就有用不上的,切是绝对安全的牌,为什么要切掉已经成了面子的筒子牌呢?
“你没注意到土浦的选手切得牌吗?”
“什么?”亚纪回过头来问。
“你看啊。”凌美挪了挪身子,坐到亚纪的身边,将手里的平板电脑放到两人中间,用手指将进度条往回拉了一些后暂停,“在花园的选手切出5筒的下巡,姬松没能够自摸后,土浦的选手跟着切了一张6筒,你明白了吗?”
“明白什么?”
对于亚纪这有些迟钝的脑袋,凌美真想用力的在脑门上拍打两下,但她还是忍住了,静下心来和亚纪好好解释。
“因为她们在铺路。”
“铺路?”
“没错,虽然部长和土浦的选手没有过任何眼神交流,但还是做出了一样的选择,她们在给花园的选手铺路,将所有可能是危险牌,但其实不是危险牌的牌切出来。”
这样,就有人能顶住姬松的压力,就算到最后放铳了,对于越谷和土浦也没有损失,如果花园的选手能够直击姬松,那就更完美了!
这两个人切得牌…
有必要在冒险吗?
小寺花衣皱着眉头,作为当局者,她的全身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的手牌上,所以对于佐仓爱织与步山瞳切的牌还不能很快理解其中的用意,她只知道这两人是明确弃和的。
等等,等等,等等!
花园的!
还有花园的选手!
她可是没有选择完全弃和的!
小寺花衣终于想起了这个被她从最开始就没有放在心上的选手,她也终于明白了这两人如此怪异切牌的缘故了!
“花衣上当了啊…”花上夏海说。
虽然花衣从花园最初没有选择弃和的时候就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到了手里握着的牌,其实并不大,这也是她至此之后再没有关心过的缘故。
如果是往常的时候,花衣绝对不会在这么明显的布局中上当的,难不成是因为队伍落后太多,导致她自我压力太大,而心神不宁所造成的原因吗?
放轻松些吧…花衣…还有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