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的灯光下，一只扮相滑稽的小丑在舞台中央翩翩起舞，台下座无虚席。

滑稽搞怪的动作，却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黑色的眼影，一撇一笑，都给人一种近乎变态的疯狂。

明明是搞怪小品，台下却一片死寂，甚至能清晰听见台上小丑急促的呼吸声，显得格外的突兀。

演出结束，台上小丑恭敬的向台下深鞠躬，但却并没有要离场的意思。

片刻过后，台下终于有人发出一声异样的笑声，颤抖的声线，让人不知道这究竟是笑还是哭。

有了第一道声音，台下依旧沉默了片刻，慢慢的，越来越多的笑声响起，近乎变态，响彻整个会所。

笑声持续了一刻钟，台上的小丑只是坐在舞台边缘，静静观望着台下这诡异的一幕。

终于，小丑再次站了起来，一张淡漠到极致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冷漠问道。

“谁允许你们笑了？”

笑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极度的恐慌，两侧走出无数黑衣男子，冷漠的将人按压在地，有条不紊的带离现场。

终于有人受不了了，精神崩溃，绝望的嘶吼道：“我要回去，我要回去！这里是地狱！”

台上小丑近乎变态的笑声，摧残着每一个人的心智。

也有人忍不住跪地求饶，但依旧无济于事，来到这里，连死亡都只是一种奢望。

在所有人都退场之后，舞台后方走出一名身材火辣，黑衣皮裤的劲爆少女。

只是与少女身材不匹配的是，长了一张十分嫩稚可爱的小脸，搭配上那拒人千之外的神情，显得格外的突兀。

“查清楚了？”小丑几乎瞬间收起笑容，像是换了一张脸，冷冷问道。

“嗯，是那柄剑鞘。”少女轻声回答着。

“能有这种手段的，只能是那白衣剑圣了。”小丑冷笑一声，似乎十分快意。

“不错，只是其中还有一名少年，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突然大放异彩，闹得轩辕家鸡犬不宁。”

“好事，留意此人，切勿打草惊蛇。”小丑笑意盈盈。

“这是那少年的全部资料。”少女将手中的文件恭敬的递给小丑。

小丑接过文件，随意看了几眼，便笑着说道：“别再去查这少年的任何信息，就算不留痕迹，总归是个隐患。”

“属下擅作主张，愿受责罚。”少女低下头。

小丑转过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温柔的抚摸着少女的秀发，缓缓说道：“无论如何，都不要离我而去，我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你了。”

“可以吗？”

“嗯。”少女涨红了脸，僵硬的点了点头。

小丑转过身坐上窗台，神色落寞。

少女静静的看着，恢复了以往的平静，默默守护在男子身后，无论如何，她都可能会抛弃他的，他只剩自己了，自己何尝又不是只剩下他一人呢？

这么多年，男子是如何走过来的，她比谁都知道男子的艰辛。

自己是他捡来的，从始至终，都只会是他的。

“我的黑天鹅，终于要见面了吗？”男子喃喃道，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转头看向身后的少女。

“时候到了，可以开始办了。”

少女神情一震，随即回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