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圆很亮。”纪谨言看着上方的月亮,也不禁笑着。
林清浅趴在他的背上,只觉得暖暖的十分舒服,嘴巴贴近他的耳边问他,“我是不是有点重啊?”
纪谨言闻言唇角勾起一抹笑,温柔地道,“是啊,背了一头小猪,快累死我了。”
诶?竟然说她重?林清浅生气了,双手勒着他的脖子,不开心的道,“女孩子不能说重的!而且……你才是猪呢!”
背上的女孩子此刻气鼓\/鼓的,都快忍不住想伸手揪他的头发了!大坏蛋,竟然说她重,还说她是猪!
纪谨言也不会跟一个醉酒的人计较,她说什么他就顺着她的话来说,“好,我是猪,我们都是。”
林清浅有点大舌\/头,“不对,我……不是,只有……你是。”
纪谨言:……
算了,随她吧,她高兴就好。
见他不说话了,林清浅觉得有点无聊,趴在他背上也不老实,总想着乱动,纪谨言警告她,“再动,小心我把你扔地上。”
林清浅才不怕呢,“你不会!你要是真的敢扔我,我就……”
“你就怎么样?”纪谨言笑着问,这小丫头,喝醉也不忘威胁他。
林清浅歪着脑袋想了想,“我就……揍你!”她这句话说的恶狠狠的,气势十足,说着的时候还特意抬起了一只拳头在他面前挥了挥。
纪谨言配合着表演,“女侠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林清浅听到他求饶,可把她牛逼坏了,趴在他背上咯咯笑出声,还学着电视剧里女土匪的模样开口,“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钱!”
说完,还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个酒嗝……
要是她清醒了想起这些事,肯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吧,只是现在是喝醉了的林清浅,她玩得不亦乐乎。
纪谨言背着她慢慢往前走,也乐得配合她。
“请问姑娘是劫财还是劫色啊?”
“劫……劫财,我不是刚才说了吗?”林清浅有些不满地吐槽道,“你这个人好笨啊,连话都听不清楚!”
纪谨言憋着笑,一本正经地道,“可是我没财让姑娘打劫啊,那不然,姑娘换个打劫方式?”
林清浅想了想,有些遗憾地道,“没钱啊,没钱那你就不能过!”
“那……姑娘看看劫色如何?”纪谨言跟她打着商量。
林清浅趴在他背上,歪着脑袋认真想了想,“可……可我从来不劫色,我只劫财,我是一个有原则的劫匪!”她说着,还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表示自己堂堂正正,劫亦有道。
纪谨言见她入戏太深,演得还上瘾了,嘴角的笑意愈发深重。
“那姑娘可否为我破一下例,劫个色?”纪谨言笑着道,
“还没见过主动要人家劫色的……”林清浅趴在他背上嘀咕着,“不过,你长得倒是真的十分好看……”
“那姑娘干脆把我劫去,当你的压寨夫君好不好?”纪谨言趁机问道。
“压寨……夫君?”林清浅脑袋绕成了一团线,嘴里无意识地琢磨着这个词。
纪谨言点头“对,压寨夫君。“
林清浅歪着脑袋想了想,“好……好像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