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她不是都已经答应对方了吗?
怎么宁彻,还那么不知好歹。
“我为什么不可以进来?”
宁彻深吸了一口气,眼神深邃的看着跟前的女人,多少感到有些不满。
真要说起来,世界上恐怕没有人比他,更能了解面前的女人。
再说了……
“我要换衣服。”
宋糖眉头一皱,整张脸上写着大大的‘不满’两个字。
男女有别,那么简单的道理,怎么宁彻都不明白呢。
“咳咳……”
只见,宁彻稍微的咳嗽了一下,视线便注视着旁边的洗手间。
干什么非要把事情想得那么死板,他在房间,宋糖在洗手间里面换不就好了吗?
何必,弄得那么神圣?
“服了你了。”
宋糖压下了心头的不愉快,顺势拿过了衣服了以后,气势汹汹地走进了厕所。
单单就是看宁彻这态度,她也不可能答应对方任何的条件。
哪怕是约会,也只能是朋友之间的!
“吱呀。”
片刻过后,病房的门有被轻轻的推了开来。
只见,门外的刑举宇,缓缓地走到了病房。
他脸色低沉,像是有什么心事一般。
可在看到房间里的男人之后,刑举宇的脸色便倏地沉了下来。
“你怎么会在这?”
刑举宇的嘴巴忍不住抽了一下,心底多少充斥着许多的不满。
为什么宁彻会在宋糖的病房呢?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
宁彻脸色冷淡而平静,目光微微一顿,横扫了一眼跟前的男人。
且不说他,刑举宇又来干什么呢?
“谁呀?”
不等刑举宇接着开口,宋糖便换好了衣服,从洗手间里面走了出来。
在看到面前的男人以后,宋糖也并没有多大的反应。
一个是前夫,一个是前前夫。
两个大男人每一次见面,都少不了会有些许的不愉快。
她反倒,也见怪不怪了。
“小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刑举宇注视着面前的女人,有些关心地询问着对方。
话音一落下,宋糖眉头一皱,露出了一脸鄙夷:“我压根,没出去过。”
得到这个回应了后,刑举宇心中一喜。
先前她内心的不悦,也全都烟消云散了。
可哪知道,宋糖的话,压根也没说完。
“我马上要出去,有什么事吗?”
宋糖眼珠子转了转,视线定格在男人的身上,不明所以的问道。
趁着这个机会,她也好把出院手续给办了。
“你要去哪儿啊?”
刑举宇顿了一下,垂眸凝视着面前的女人,掩在阴影之下的面容,逐渐浮现了出来。
一时间,宋糖对上男人的面孔,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反感。
非得要说起刑举宇来的话,人身上,也确实没有什么大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