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姝已经记不清昨晚到底有多少个来回。
阮青姝进入了就久违的梦境,
在梦境里,‘阮青姝’和‘宋闻砚’也结婚了。
“姝姝,为何不办婚礼?”问的那个人脸上充满了愧疚。
‘阮青姝’看向那人,“我都人老珠黄了,还学年轻人办什么婚礼。只要我们两个人以后好好的,就行了。”
紧接着,两个人就进了民政局,领到了结婚证。和现在不同,这是两本红色的小本本。
阮青姝清楚地听见‘宋闻砚’说,他终于如愿以偿。
等她意识回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阮青姝只想快点见到宋闻砚。
她下楼的时候,双腿都还在打颤。
这人着实恶劣,不仅要吃,还要吃个够本。
“抱。”阮青姝看见楼下的宋闻砚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安定了下来。
听到动静,宋闻砚很快来到阮青姝的身边,将她公主抱了起来。
他心满意足地看着怀里的人儿,“还疼吗?”
疼倒是不疼了,阮青姝只感觉自己全身都是酸的。
“我手臂酸。”
“小腿也酸。”
“反正哪里都酸。”
阮青姝自己都没有发觉,她这样撒娇的语气很可爱。宋闻砚的眼神暗了暗,想欺负但是必须忍。
宋闻砚将人放在沙发上,
任劳任怨地给人按摩。
“你昨天有没有梦见什么?”
说起这个话题的时候,阮青姝可以感觉到男人的动作有一丝停顿。
“阿砚,你说那就是我们的前世吗?”
男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女人的脑袋,“不管是前世还是什么,注定我们会是夫妻。”
所以上一辈子没能给阮青姝的婚礼,这一辈子宋闻砚加倍补给她。
阮青姝没有再执着于这个问题,“今天爸妈没有过来?”
“没有。”宋闻砚以为阮青姝是想家了,“你要是想回去,我们等一会儿就可以回去。”
在这里,其实阮青姝更自由。但是在这其中,出现了一个坏蛋。
“老公,你今天就不要折腾我了吧。”
宋闻砚有些泄气,
开过大荤的人,想这种食之入骨的滋味想得心痒痒。
但同时他也清楚,阮青姝的身体受不住。
他摸了摸阮青姝的发丝,“今晚让你好好休息。”
宋闻砚将自己煮好的粥端到阮青姝的手上,然后就上楼收拾房间了。
原本整洁的红色床单,此时已经皱巴巴的。
昨天就在这张床上,
“宋闻砚,你流氓啊。”阮青姝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宋闻砚紧盯着床单不知道在想什么。
宋闻砚回神,
他看向一脸害羞的阮青姝,“姝姝,是想到了什么?”
是昨晚的床头板,还是床上的两个枕头,
“宋闻砚,你不要说了。”
阮青姝听懂了宋闻砚话里的深意。
适可而止。
宋闻砚一把将床单扯了下来,“不逗你了。”
如此,阮青姝的红脸才降了一些温度。
接着阮青姝在客厅坐着休息,
就看见宋闻砚一个人在小院里洗被单。
在回北京之前,宋闻砚和阮青姝去打了结婚证。
彼时,田野在参加完婚礼之后,已经跟着宋运时和高丽珠回了北京。
“诶,你们怎么一点都不激动?”田蜜在一边感觉很困惑。
当时她和龚俊伟那到这张纸的时候,可是来来回回看了好久。
两个人心知肚明,都是见识过后世的结婚证的。现在手上这一张,只看着就觉得差点感觉。
田蜜这一胎比上一胎安稳了许多,之前的孕吐全都没有出现。
对此,龚俊伟觉得这个孩子着实听话。孩子还没有出来,已经吵着要让阮青姝和宋闻砚给孩子想名字。
不过这就是一时间的灵感,阮青姝也没有拿定主意。说是需要时间想想看。
转眼之间,就到了宋闻砚和阮青姝回北京的日子。
余丽娟拉着女儿说起小话,
“你们俩这段时间相处怎么样?”
一开始,阮青姝还不懂自己母亲的意思。
直到余丽娟说出同房两个字,
“妈。”被长辈追问,阮青姝的整个脸都涨红了。
之所以会担心,是因为这个时候的人几乎没有这方面的教育。余丽娟也是存着这种担心。
自从新婚夜之后,宋闻砚就秉持自己答应的事情,再也没有动过阮青姝。对此,阮青姝对现在的日子十分满意。
看女儿娇羞的样子,余丽娟就知道小两口的日子过得不错。
第二天,余丽娟和阮军将两个人送到了机场。
迎来送往,
这四个字突然出现在阮军的脑子里。
想着这件事,阮军出现一阵心悸,不过这也是短暂的,一会儿就恢复了过来。
“爸。”阮青姝刚才喊了一声,第二声的时候,阮军才反应过来。
阮军对此并没有很在意。只是对着女儿一笑,让两个人放心去赶飞机。
这次回到北京,阮青姝的身份就彻底变了,从未婚变成了已婚。
“谢谢老板。”
阮青姝都没想到宋闻砚的行李里还留下了几份喜糖。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宋闻砚想说,自己巴不得昭告全天下。也只有阮青姝本人,这么不在意。
他从行李里又拿了几袋出来,“这是给你室友准备的。”
阮青姝原本也想叫周麦,但是无奈两地的距离问题,最后周麦还是没能过来。她没想到宋闻砚连这个都记在心上的,
“谢谢老公。”
她直接一口亲在了男人的脸上。
宋闻砚明显十分受用,反手将女人抱住,随后加深了这个吻。
这个吻有多激烈,连本人都能听到声音的程度。
阮青姝的脑子里在庆幸,还好这附近没人,不然这多尴尬。
下午的时候,宋闻砚就在客厅里算离开这段时间的账目。而阮青姝则在卧室里完成学校布置的作业。
在餐馆里待了两天后,阮青姝明显很想出去玩儿。
“明天我们出去玩儿吧?”
宋闻砚故意去逗人,“但是我突然想到明天餐馆好像有事情。”
“啊?”
阮青姝肉眼可见地失落了。
“不过,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宋闻砚故作玄虚地念了一句诗。
这么直白的诗,即便不懂诗词的阮青姝都可以理解两三分。
阮青姝去看宋闻砚,
男人如今的状态明显就是在期待阮青姝的动作。
其实对于那一档子事,除了最开始的疼痛,后面阮青姝也是有愉悦的。
阮青姝还试图和人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