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李季发现女鬼和他看似近在咫尺，其实却不是这样，之间似乎隔着一道屏障。

李季第一时间就出手了，然后他就惊骇地发现雷电穿过女鬼的身体飞向远方，最终没入黑暗之中。

忽然，李季有一种感觉，女鬼和他似乎不在一个世界。

这个感觉很奇怪。

他略微犹豫了一下，就咨询沈雅。

形势逼人，沈雅根本不敢违逆，立刻就给出了答案：“她躲进了折叠空间。”

“折叠空间？”

“空间不像书本，能一页一页的翻开，而是像洋葱，剥开一层还有一层，每一层的结构也不清晰，有裂缝，也有折叠，还有碎片。”

“你的意思，我得进去才能接触到她？”

“那也不一定。”

“什么意思？”

“如果你的实力足够强，空间也阻挡不了你。”

“你有办法让我接触到那个鬼吗？”

“没有。”

李季的心底刚生出失望，沈雅紧跟着又说：“程慧肯定有办法，你再见到她的时候，可以让她教你。”

“你的意思，这是技能？”

“凡事都有规律，空间也不例外，只是空间的规律比较复杂而已。”

“空间有规律，时间有规律吗？”

“时间是智慧生物创造出来的概念，就像数学中的坐标轴，被创造出来是为了解题用的，时间其实是距离的抽象化，也不能说时间就没有研究价值。”

听了这些，李季顿时就来了兴趣，然后就问道：“据说有人能回到过去，或者是去了未来，有没有可能实现？”

“去未来是不可能的，回到过去还是能实现的。”

李季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居然真的有答案，他下意识就追问道：“能说详细一些吗？”

“空间很复杂，什么情况都能发生，比如某一段突然定格并跟周围隔绝，如果能进入那里，就等于回到了过去，不过，进去之后改变不了什么，反而可能会导致那里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