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晚歌看着凌逸细节地往里站了站,挡住了那个裂开的黑衣人。
这就是差距呀,要在前世,那些个队友可不把她当女的,把她当荒漠屠夫。
不仅不让她回避,有几个有特殊癖好的人还会特意把她叫去点评他们切的够不够好,够不够完美,也是一群人才。
她也是个小姑娘好吧,遇到这些场面还是会害怕的,那群人活该单身一辈子。
至于现在这点小场面,倒还不至于把她吓到。
“没事,我来试试吧,有时候给他们换个口味,也许就会说了。”
“呵!泥过梦!”一个黑衣人不屑地看了一眼楚晚歌,凌逸的手段他都忍过来了,更何况一个涉世未深的黄毛丫头。
“是不是做梦你过会儿不就知道了吗,急什么。”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凌逸犹豫了一下,毕竟楚晚歌在他的眼里只是一个刚学会修炼的十四岁小女孩。
但看她眼都不眨一下地踩在了一截断肢上,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刷新一下自己的认知了。
“好,不过要是你受不了了就先离开,交给我就好。”
楚晚歌点点头,看着眼前的黑衣人满脸的血污,嫌弃地拿出一把匕首挑起他的头。
“黑耘,把他藏毒的牙拔了,下巴给他接回去。”这卸了下巴话都说不利索,听得她难受。
其实只用把牙里的毒药取出来就好,但对自己有杀心的人何必对他们太好呢。
下巴刚接好,这人就止不住地作死“老子可是府里最好的暗卫,就凭你一个小丫头也想从我嘴里撬出东西,做梦!”
说完还不算,还啐了一口血沫。
见状,黑耘二话不说一拳打在了他的手肘处。
“啊!”只见黑衣人的左手臂呈现一种诡异的扭曲,一截骨头戳了出来,慢慢地往外渗着血。
“要不是还要你说话,我第一个拔了你的舌头。”
楚晚歌都惊呆了,这货之前不是还夸自己佛系吗,这跟佛不沾边吧,是不是魔气没净化干净啊,看来她要好好检查检查了。
“给你个机会,你要自己说,还是先体验一下我的手段再说?”
黑衣人头一转眼一闭,他想骂人,可骂人就会挨打,何必找虐呢,干脆眼不见为净。
“行,够硬气,希望你能一直嘴硬下去。”
楚晚歌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瓶子“唉,本不想用的,这可是我费了好大力气从苗疆寻来的嗜心蛊。
据说这虫子倚血而生,一旦进入人体内就会快速繁殖,然后不眠不休地啃食你的五脏六腑。
被食者每天犹如万蚁噬心,直到无法忍受自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