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擎宇盯着时冉的目光带着几分诙谐,他冷笑了声:“做鬼都不会放过我?”
“走吧!不放过我的前提是先去做鬼。”
时冉的胳膊被封擎宇提溜起来。
她望着她,凝着封擎宇的目光带着几分不属于这个年纪该有的毒辣:“封先生有心理创伤吧?”
霎时,客厅的气氛变得静谧。
时冉平稳的话语再度娓娓道来:“你对我感兴趣,想把我控在掌心,但却怀疑我,所以千方试探百般查探,如果平常人,是不会这样的,封先生————你需要心理医生吗?”
一个人,对一个女孩子感兴趣且有意把他控在掌心,处于夫妻的状态,是该以正常的模式去喜欢的。
而不是跟封擎宇这样,去猜忌,怀疑。
秦舒脸上的紧张因为时冉的这句话而寸寸皲裂。
时冉未曾等到封擎宇的冷嘲热讽。
男人缓缓的松开她的胳膊。
居高临下的看着蹲在地上的时冉。
“送夫人回老宅。”
“擎宇,”秦舒焦急唤道。
时冉只是陈述一个事实,而她不知道的是这个事实,对于秦舒而言是残忍的。
对于封擎宇而言也是不愿提及的过往。
仅是三五分钟的功夫,整个客厅只剩下时冉了。
管家送走秦舒之后又翻身回来,就见时冉穿着睡衣抱着猫坐在沙发上,长发胡乱的绑着,像个被人遗弃的小狗。
“夫人,”
“往后这种话,不要说了。”
时冉大抵是猜到了什么,封擎宇的心理与秦舒有关。
一个孩子的心理创伤如果是母亲造成的,那么这个创伤极有可能陪着他一辈子。
“我能问为什么吗?”
“先生以后会告诉你的。”
翌日上午,她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而此时,封擎宇定然是不在别墅的。
昨夜之事,已然被人抛之脑后。
凌晨一早便感觉到了自家老板的不悦。
“封董,老宅打电话来说夫人病了。”
而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头也不太开腔:“病了跟我说,我是医生吗?”
“我让医生过去。”
中午........
“凌晨,进来,”办公室内,男人的掌心扣了扣桌面。
凌晨将手中的文件夹递过去。
望着封擎宇开口:“没有查出来时先生带过时小姐去过任何一个射击场,且首都的射击场都没有时小姐的入场记录。”
凌晨知道这个消息时,人都有点抖。
没有入场记录,枪法却那么精准,一击即中,指哪儿打哪儿,这种本事没有经历过系统的专业训练,说不过去。
封擎宇眉头紧皱,一手揉着眉头,一手随意的翻着记录表:“国际谈判官会对这方面做系统的训练吗?”
凌晨一愕:“这,我不知道。”
封擎宇似是知晓自己问错人了,摆了摆指尖,示意他出去。
转而,拿起手机给谈判院的院长拨了通电话过去。
那旁接起,嗓音低沉:“封董。”
“张老,有个问题想咨询你。”男人靠在座椅上,点了点烟灰。
“谈判院会对谈判官进行防身培训吗?”
“必备项目,格斗,散打,搏击,枪击,以及反侦查,封董问这个做什么?”那么一系列的语句出来之后,有一秒钟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