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擎宇对于时冉,是不一样的。
早在许久之前,凌晨便瞧出来了。
一个男人,对一个毫无关系的女人下不去手,除了动感情了,再无其他。
可此时,无论时冉还是时冉,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封擎宇要这个人。
“你在教我做事?”封擎宇先是冷笑了声,然后要笑不笑的吐出这么一个字。
凌晨心头颤的发慌。
封擎宇短短的几个字就已经说明一切。
“给时腾打电话,让他今晚亲自将时冉送来,怎么说,不用我教你吧?”
凌晨连连摇头:“不用不用。”
这点本事都没有,他白在封擎宇的身边呆那么多年了。
封擎宇将手中的烟丢在地上,抬脚碾灭。
摆了摆手,示意他去办事儿,自己推开包厢门进去了。
走廊里,凌晨拿出手机翻到时腾的号码,一通电话打了过去。
言语简单,但却带着几分威慑性。
“时先生知晓时小姐此时在哪儿吗?”
“凌秘书的意思是?”
“封董今日在酒吧与几位投资人应酬,不巧看见了时小姐也在,封董的意思是,时先生竟然教育不好女儿,那就送来,他帮您教育,封董还让我提醒你一句,封时两家如今是利益共同体,去什么地方,做什么事,见什么人都该考虑好了在去做,生出绯闻事端来,怕是时家不能承受的。”
说完,便挂了电话。
时腾拿着手机正在回家的路上。
刚挂电话,秘书莫名就觉得此时的气氛不对。
时冉已经发现了苗头,把她放在外面,无疑是放虎归山,他一面将时冉压在这里,一面让法务部抓紧解决事情。
这个男人,心思缜密的可怕。
他想要时冉,这是一个万分明确的目标。
这夜,凌晨靠在清吧的墙上抽了数根烟。
而这边,时冉正在惊恐中未曾回神,便被时腾的一个电话拉回了现实。
她接起电话时,时腾的语气尚算温和,询问她在哪儿。
她如实告知。
“我来接你。”
“我自己回来就好。”
“爸爸恰好在附近,”时腾嗓音一如既往的温和。
二十分钟后,时冉在清吧门口看到了时腾的车辆。
“爸,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
“知本国际为什么会破产?破产的依据是什么?”
听到时冉这话时,莫名的觉得心头有些颤动。
“问这个做什么?”
“你认识知本国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