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擎宇今年未满30。
人生阅历岁数已经足够丰富,但感情经历却少之又少。
时冉咬着他脖子的时候,男人那种一定要将她控在掌心的想法越来越浓烈。
封擎宇的掌心落在时冉脑后轻轻的安抚着,对于她,好似在看待一个炸了毛的小奶猫。
“封先生的道德和良知呢?”
“我睡我妻,要什么道德跟良知?难不成以后夫妻恩爱时我都得事先问一下耶稣和佛祖?”
“畜生。”
封擎宇坐在床沿一动未动,只是轻启薄唇开腔提醒:“姜琪在楼下。”
时冉动作微愣,数秒之后,她折身回来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封擎宇的脸面上。
年逾三十,头一次挨巴掌,是在一个二十岁出头的黄毛丫头手中。
封擎宇被打,倒也没有怒火,换言之,这一巴掌的怒火还远不如冷峻的电话让他窝火。
见人没有反应,又是一巴掌下去。
“有劲了是不是?”
“不急,有的是办法让你没劲。”
这夜,月儿高升,院子里响起秦淑的送客声时,封擎宇才隐隐约约的停下来,大掌禁锢住时冉的腰肢时,怀中人已无任何声响。
午夜时分,封擎宇用毯子裹住时冉,抱着人离开了别墅。
翌日上午,时冉从疼痛中醒来,挣扎着翻身时,明显觉得眼前的卧室稍有些熟悉,随即伸手一摸,身下湿漉漉一片,惹得她一句粗口放声而起。
“干!!!!”
那个狗东西把她放在了被泼了水的大床上。
自作孽不可活?
时冉浑身五脏六腑都挤压到一起去了,浑身骨头跟散架了似的,躺在床上的人拼命的挪着位置,试图找个干燥之地。
这日,封擎宇未曾去公司。
而是将一应事物搬到了家里,众人来时,还在路上嘀嘀咕咕,疑惑封董今日怎么公事私办。
直至到了书房,众人才明白了,又明白又惊讶。
凌晨也好,江小白也罢,数十人的第一反应都是封董被打了。
至于被谁,众人心中都有了明确的答案。
肿着半边脸,脸上的五指山若隐若现。
“诸位看够了吗?”
众人在这声低低沉沉的询问声中猛然回神,或尴尬的咳嗽,或摸了摸鼻子。
两个小时的工作时间不长,散场之后众人心中的疑惑掩藏不住了。
“封董将夫人怎么了?”
“被打成这样?”
“莫不是出去偷腥?”
“瞎说,封董不是那般不洁身自好的人。”
“那你倒是说说,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