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礼堂并肩而坐的。
漫不经心的扯了扯唇瓣,将手机递了回去,温温道谢。
“谢谢。”
“不客气。”
她目光收回,台上舒缓的钢琴声缓缓流淌出来。
时冉温柔的话语声随之响起:“冷翻译。”
“嗯?”
“你的存在给我造成了困扰,还望林翻下次,能顾及一下我这种平民百姓的感受。”
“我可以道歉。”言外之意就是,只能道歉,再无其他。
冷峻 认定的事情很难改变,这也是他们当时为何会走在一起的原因。
“法律的存在就是为了遏制某些人随时随地的道歉,我希望冷翻译能明白,我有丈夫了。”
“未婚妻刚刚离世,冷翻译就大肆追求别人,是想让自己背上无情无义的罪名呢?还是让我背上狐狸精的罪名呢?”
“这就是你所说的真爱?”
许久之后,台上的钢琴声结束,他缓缓点头:“你说的对。”
一个音乐会的时间,时冉在首都大学又出名了。
不不不、不只是在首都大学。
有人将新闻卖给了报社,不到数小时的功夫,网页新闻就已经疯狂的被转载了。
音乐会结束,时冉背着书包离开礼堂。
刚一出来,人群中有人打掩护,有人开始疯狂的拿着手机拍她。
时冉面色冷厉从礼堂出来。
不远处,冷峻闲庭信步而来。
“夫人,车在这边。”
“时小姐,没开车,载我一程?”
冷峻似是丝毫不避嫌,极其淡然的望着时冉,且在众目睽睽之中,极度的坦诚,坦诚到让旁观者的手机一时间不知道是举起来还是放下去。
时冉未说什么,憨憨倒是先开口了:“冷翻,怕是不顺路,我家先生等着夫人回家。”
“太太?”冷峻微愕。
这二字,着实有些戳着他的心脏了。
“既然这样,那我们改天在见。”
憨憨一听这话,就差直接翻白眼了,伸手拉开车门让时冉上车,时冉上车之前,就听见憨憨在旁边嘀嘀咕咕的:“见见见,见个鸡毛见见见,不知道人家有夫了?”
“你声音太大,我听见了。”
哦了声,讪讪的摸了摸脑袋。
绕至另一旁拉开车门上车,驱车离开了首都大学校园。
而人群中,有人拿着手机将这一幕拍了下来。
发给了报社。
而冷峻呢?目送江意离开,拿出手机拨了通电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