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擎宇手中控着首都多少人的命脉?
他们上赶着巴结,而韩影却在私底下拼命得罪。
一反其道?
韩影这一举动得罪的可不仅仅是韩家的利益,他们这个圈子里大多数人都利益都被韩影波及了。
“你得罪封擎宇就罢,还朝时白下手?你知不知道?一但此事被捅上去或者被新闻媒体爆出来,韩家的祖宗十八代加起来都救不了你。”
“时白何许人也?那是医学界的泰山北斗,拿过国家勋章的人物,医生好处,医学家不好处出,韩影,是谁给你私自行动的勇气?竟敢在人家的地盘上自己下狠手。”
韩振的责怪声接连而起。
望着韩影的目光带着浓厚的失望。
“为人父,我给你创造条件是希望你能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而非止步不前,因一些琐碎小事而绊住自己的步伐。”
韩影的疑心不是凭白而起的,她既然怀疑时冉,必然是因有什么事情让她起了疑心。
她喘息未定,望着韩振:“如果时冉真的是时判呢?”
“宣扬怪力乱神之说,罪加一等。”
“爸,如果她真的是时冉呢?”
韩振见韩影没有丝毫的悔过之心且还一心扑在时冉这件事情上,隐忍了几分才浅浅开口:“你知道自古商贾富商可在捐赠学校院舍上大肆留名,但在庙宇之间却颇有隐晦吗?韩影,这社会的毒打你还是经历少了。”
言外之意,韩影尚且还处于一个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阶段。
但其余的,半分都没有。
她不是时冉的对手不是没有原因的。
这夜,韩振来看了韩影一眼,然后离开。
关心之言半句都没有,教她做人的道理倒是一个都不少。
韩振走时,韩影的脑海中响起了江小白的那句话:“首富夫人只有一个,但韩家的子女可不止一个。”
这句话虽没什么杀伤力,但在韩影的心里埋下了种子。
而另一方,医院长廊里,凌晨在这午夜穿着一身黑色polo衫站在一位妇人跟前。
言语之间说是毕恭毕敬也不为过。
不知是出于对眼前人身份地位的尊重还是出于对夫人的尊重。
总之,凌晨的姿态极低。
午夜的医院长廊里,凌晨同妇人浅浅的聊着,关于此次车祸之事。
他希望时白可以去告肇事者,将事情闹的越大越好。
但眼前的这位妇人许是没有经历,脸色颇有些惨白:“先生大概不知,我们老两口不久前才痛失爱女,现如今当真没那么多精力去为了这么琐碎事情烦心。”
凌晨知晓这二人的风骨。
抿了抿唇,犹豫开口:“逝者安息生者如斯,我今日本不该在此时此刻同时老师说那么多,但我若不言,时老师怕是永远都不知晓答案。”
妇人目光一紧,望着凌晨的目光带着小心翼翼。
“谈判院的人都在猜测,时判的死与今日的肇事者有关,这位幕后的肇事者是韩振的女儿也是时判的下属韩影,时判去世之后,韩影顺势坐上了时判的位置,且推翻了江判在工作上定下的所有规章制度,她今日之所以将毒手落在时老师身上,是因为外界有传言说时判没死。”
“你说什么?”眼前的妇人瞳孔手软放大,脚步猛的向前。
凌晨及时开口安抚:“当然,这只是她的猜测,她想用您二位来试探时判是否还活着,所以才有了今日的事故,时老师、您今日若是忍了一次,万一还有第二次呢?”
此时此刻,凌晨眼前的妇人低垂首,那摸样似是在思考什么,思绪全然不再凌晨的这番言论上。
“时老师?”凌晨轻唤。
“我该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