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在站上封家女主人的位置。
管家看着躺在沙发上一脸疲倦的秦淑,一时间,都不知晓该如何规劝她。
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何必呢?
管家刚从沙发旁起身,秦淑电话就响了,看着手机屏幕上跳动着封擎宇三个字,她将茶几上的手机拿起来递给秦淑。
秦淑乍一见,直摇头:“我不接。”
管家规劝:“还是接吧,万一先生起了怒火怕是不好收拾了。”
秦淑仍旧是拒绝:“他现在打电话,肯定是知道了什么,我不接。”
“夫人,”管家心都揪住了,伸手想替秦淑接电话,却别秦淑一把将电话抢过去。
“我做错了什么?若不是为了他好,若不是担心他一无所知的被蒙在鼓里,我会气冲冲地冲到别墅去找时冉吗?”
“我九死一生的将他生下来,他却因为我当初做过一件错事而想将我赶到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不喊我一声妈,半年不回家看我一次,我错了?如果不是因为封闫一心只为事业不顾家庭,这些悲剧会发生吗?只允许他在外面乱搞,却不允许我出去寻找真爱?是啊,他死了,所以死无对证,那我呢?活该我活着,就该受这非人的折磨?”
秦淑的那段婚姻,简直就是旧时代父母的包办婚姻,二人没有感情,结婚后的极长一段时间,她与封闫的见面只在床上,上完床,发泄完,他穿上衣服人模狗样的走进书房,二人无半句交流,这就是她的婚姻。
可就是这样的一段婚姻,困住了她几十年,至今她都没有你这样的人离婚,即便他死了。
而且是因为他死了,所以封擎宇只能将这份过错怪在她一人身上。
这就是他们的母子关系。
可悲的母子关系。
管家望着声泪俱下的秦淑,不知该如何规劝。
秦淑靠在沙发上捂着脸失声痛哭:“他死都不跟我离婚,所以我才背负上了出轨的骂名。”
管家想起封闫,那样一个俊逸沉稳的男人在婚姻里却是那样的极端,秦淑年少时也是首都贵女,可这贵女,至今却沦落到如此地步,怎能不可悲。
“夫人,凌秘书来了,”一旁,佣人前来告知。
听到凌秘书三个字,秦淑微不可察的抖了抖。
侧眸望向屋外,就就看见凌夏缓缓下车,手中还牵着一个五六岁的很孩子。
那孩子因为不肯,哭的撕心裂肺。
管家见此,倒抽一口凉气,呵斥佣人全都回房间,没有她的呼唤不许下楼。
管家话语刚说完,秦淑猛的从沙发上起身,想出去,却被管家一把拉住:“夫人,先生说过,您若是出去跟那孩子见了面,他不保证这孩子还能完好的存在这个世界上。”
“您冷静点,”管家拉着秦淑。
而后者,听闻这句话,如同被抽走了筋骨的人似的,瘫软在了地上,隔着玻璃看着外面哭的撕心裂肺的孩子。
一窗之隔,母与子哭的肝胆俱裂。
这孩子生下来就被封擎宇带走了,五年过去,见面次数屈指可数,至多是每年生日时,允许她遥远的望上一眼。
残忍吗?
残忍。
与封擎宇而言,同样残忍。
这段关系中,封擎宇所承受的痛都要在这二人身上找回来。
凌晨什么都不用做,就带着孩子站在院外,足矣。
足以让秦淑备受煎熬。
旁观者看待事情没有当事人那么清晰的感受。
凌晨只知道封擎宇与秦淑二人,早年间弄的你死我活,若非秦家人出手,秦淑现在不是在监狱里,就是在国外自生自灭。
封擎宇远没有仁慈到要原谅一个险些弄死自己的人。
看着眼前这一幕,凌晨只觉的百感交集。
都说豪门世家好。
可豪门世家——不说也罢。
这日,秦淑哭的撕心裂肺以至晕倒。
而凌晨见此,才将人带走。
……
归别墅,时冉刚下车,封擎宇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拉进了一楼卫生间,随之而来的是流水冲到自己的手上和大把大把的洗手液糊上来。
男人大力的搓着她的手,似是恨不得将她的手搓掉一层皮。
而时冉,仅是站着,不反抗,也不言语。一副任人摆布不想挣扎的模样。
封擎宇一遍一遍的洗着她的手,洗手液一遍一遍的上来,就好似她摸了什么病毒似的,不洗个几千遍就要暴毙而亡。
时冉手心火辣辣的疼,而封擎宇仍旧没有放弃的意思。
须臾,她忽而一笑:“洗不干净,砍了吧!”
刹那间,男人手中动作停住,盯着时冉的目光近乎怒火中烧。
擒着时冉的手一把将人摁在门板上,咬牙切齿的警告她:“你别逼我。”
“是你在挑战我的底线,”时冉盯着他,与封擎宇对视。
男人绷着脸,冷怒的盯着她:“你明知在秦淑这件事情上我是无条件站在你这方的。”
“所以呢?我明知你在秦淑这件事情上是无条件站在我这方的,所以我不该有情绪,对吗?”
封擎宇盯着时冉冷漠的表情,脸上隐忍无线翻涌,摁住时冉肩头的手恨不得能将关节戳进她的肩胛骨。
时冉疼的直皱眉,伸手想去推开他,却被男人捞进怀里倾覆住了薄唇。
男人吻上来那一刻,时冉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崩塌了。
她伸手猛地推开封擎宇,扬手就是一巴掌甩了过去。
“你别跟只发了情的母狗似的。”
“时冉——。”
“我不想做,我也没心情跟你做。”
“那你想跟谁做?跟酒吧里的小奶狗?”封擎宇怒喝。
时冉拍开封擎宇伸过来的手,怒目圆睁的盯着他:“你别太过分。”
封擎宇擒着时冉的手又给她摁回了门板上,“过分的到底是我还是你?”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