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老太太进屋确定过被害人的状态,留下了痕迹,但是按照被抢劫的说法,那两间屋子的地面上,居然没有留下痕迹,老太太是懂行的,她说,如果不是凶手清理了现场,那么就一定是警方侦查有误或者做了假。”
其他人也点了点头,指纹可以不留,但怎么可能没有脚印。
“她去警局找过领导数次,动用了关系,自己做了痕迹检测,甚至要求自己以法医的身份,参与尸体解剖,但是都被以亲属回避原则拒绝了。最后,她将所有的疑点,整理成了材料,找了上级领导。”
秦放摇摇头,“她当时自己提取了血液,检测出了第三个人的DNA,可惜这件案子就以入室抢劫伤人结案了。”说着秦放掏出了一张照片。
指着一个60多岁的老头,“她老伴,杜志国。”旁边站着一个30岁左右的壮年男子,足足比老头高了一个头。
“她儿子,杜勇,身高一米八五,属于警犬训导员,说实话,我真的很难想象,这么高壮的汉子,能在床上被人抹脖子,而且,据老太太说,他老伴的身上,是有明显的抵抗伤的。也就是说,挣扎反抗的时候形成的伤痕,但是儿子身上并没有,虽然屋子里一团乱,很像是打斗的时候造成的,但是她以当了30年法医的经验保证,儿子身上没有任何抵抗伤。”
“会不会被人下了药。”
秦放点点头,“这是最合理的解释。但是当时现场的勘查和检验太马虎了,匆匆结案,匆匆火化。她最终通过一起拿的老领导,将案子反应到了省上,两年后,上面终于派人下来调查,以严重渎职罪处罚了当时所有的侦办人员。”
“那不就可以重新侦查啦。”
秦放摇摇头,“她保护了案发的现场,保持原封不动,可惜,他们住的是老的警察小区,下面两层楼,煤气泄漏发生了火灾,他们家也被烧掉了。证据没了,成了悬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