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友生在电脑里输入自己的账号，翻了下，皱着眉头说：“圣美的电子档案只有十年前的，以前的应该没有录入档案。”

他又在电脑里敲击了几个关键字“全脸整形，修复。”还是没有出现结果。

“我记得二十年前，在我们这个行业，有位殿堂级的人物，算是我们国内面部整形修复的泰斗，叫白锋，在一次讲座上分享过一个案例，就是他受邀在圣美给一个男性做的全脸修复手术，手术过程在当时相当复杂和精细，我当时记得很清楚，就是有些设备当时C城只有圣美才有，是花了大价钱从国外进口来的。这也是后来圣美的老板挖我过来主刀，我欣然同意的原因。”

“那这位白先生的联系方式，你还有吗？”

梁友生摆摆手，“前年就去世了，不过我查一下以前的文献，看有没有结果，如果是在圣美做的，应该还有纸质的档案，我等会安排我的助手去看一下。晚点给你答复。”

梁友生后面还有病人等着，秦放和周景言便告辞，准备再去查一下那位白峰医生。

“秦警官，你是不是有什么怀疑。”

“我怀疑杜志国应该是在人群中认出了某个人，但是由于种种原因，他不太确定，我昨天晚上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下其他人整理的调查记录，几乎可以确定，杜志国死之前几个月的工作日记被拿走了，他死前一定是在调查什么事情，而且这和他特殊的识人本事分不开，再加上杜勇的日记里，死前他曾来过圣美，要么就是调查的事情和圣美有关，要么就是来咨询什么事情。”

电梯到了，梁友生的办公室位于圣美的四楼，秦放和周景言走进电梯，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男人和他们擦肩而过。

“总之，这是现在唯一的线索了。”秦放耸耸肩。

周景言进电梯的时候，撞到了刚刚进电梯的那个男人肩膀上。

“秦警官，刚刚那个男人。”周景言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秦放看着她。

“我觉得有些奇怪，我刚刚碰到了他的肩膀，他的肩膀硬邦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