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肢体语言表示,她在说谎,但是说的也不全是谎言,但是总之成功的撇清了自己的关系,也撇清了和李兰的关系,我不相信,虽然幸勇看上去跟个缺心眼似的,那么我相信,以他的处事方式,对梁友生不满,在停车场打他闷棍的可能性都比冲到办公室去藏起他的哮喘药大。”
秦放坚持他的想法,尤其是在跟幸勇见过面后。
“幸勇是个身材高大的青壮年男子,而且性格冲动易怒,头脑简单,我认为他解决事情的方式应该更加的简单粗暴。而谋划了细节,在病人预约的空档里进入办公室并且拿走梁友生的哮喘药,等他自己病发而死,这种方法更阴毒,因为完全是冲着人命去的,而且这种行为方式更接近于女性。”
旁边组里的警花瞪了他一眼,秦放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
“是这样的啊,女性因为体力体型都比男人弱,在犯案的时候往往才用采用更加智慧的方式,并且常常借助迷药、工具之类的。”
队里的老大哥摇了摇头,这小子单身多年不是没有原因的。
“邹小敏跟李兰的关系怎么样?”
“上下级。”
“我觉得可以去挖一下,幸勇就是个受人指使的蠢货。”秦放没有说出口的是,他觉得更大的可能性是受李兰的指示。但是现在,除了知道李兰是幸勇的生母,没有任何证据指向李兰跟梁友生的谋杀案有关,但是他并不准备现在就急着靠审讯手段让李兰认罪,他想借着李兰,找出多年前杜志国遇害的真相。
秦放站在楼梯口敞开的窗户边抽烟,他半眯着眼睛,看着窗外有些懒洋洋的阳光。
李兰昨天值得是个夜班,今天应该在家休息,秦放接上了周景言直奔李兰位于城西旧房子。
李兰开门的时候穿着家居服,挽着头发,一看就是在家做家务,她迟疑了一下,给两人递上了鞋套,又倒了两杯水。
“炖的鸡汤啊?这么香。”
“是,今天周五,我女儿住校,等下回家,我平时忙,就稚嫩这时候补偿一下她,给她做点好吃的。”
“真是难为你这个做母亲的了,不过,这样对幸勇,好像并不公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