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有个海外账户,是用蒋海的一个已经去世的堂弟的名义开的户,虽然看上去很隐秘,但是你别忘记我的专业是干什么的。”朱建业在左手小手指的指甲被拔掉之后,终于放弃了对沈修哲耍花腔。
“我之所以能在沈氏走到今天,除了当年跟蒋海他们分享着一个见不得人的秘密,其实我本身对数字也很敏感,不是吹牛的说,也就是我家境不好,不然我肯定能上一流的大学。”
“朱伯伯,你又跑题了。”沈修哲把玩着顶端带着血的钳子。
朱建业疼的冷汗顺着头发流到了眼睛里。他眨巴着眼睛,接着说道:“虽然中间转了很多次手,但是只要像我们这种专业的人士,都能看出一点门道。”
“说具体点。”
“蒋海的一个堂弟注册了一个对外贸易公司,在芬兰,跟沈氏下面的一个子公司一直有贸易往来,每年都会有固定的现金流动,我记性很好,公司的注册地址我一直记得,有一年,我带着家人去欧洲旅行的时候,我刚好走到那附近,我就一时好奇,结果,根本没有这家公司,反而是一个小型的宗教地址,或者说吧,其实跟我们的小型的寺庙或者说道观有点像,只不过在那种环境下,显得有点四不像,反正,每年都有差不多固定的钱款流向那个账户。时间就也在发生了那起藏匿妇女的事件之后不久。”
“而且,这些年,以沈董的资历和地位,一般的活动仪式啊都请不动他,但是每一年道门的一个什么祈福仪式,他如果不亲自去,都会让蒋海前去。”
“什么道门?”沈修哲有些好奇,因为自己的父亲在他们跟前并没有表现的特别迷信风水。
“扶摇会。”朱建业想了一下说道。“这个我还是听我太太说起过,差不多十年前,我岳父得了癌症,医生说命不久了,她不知道在哪里打听到这个扶摇会,说在里面可以请个延年益寿符。”
朱建业轻轻的咳嗽了几声。“我虽然不信,但是我老婆她从小是父亲带大的,哪怕就是一点心理安慰,我还是陪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