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远在说话的功夫又吃了两个小笼包,众人听到了他清晰的饱嗝声。
但玄远一点也不尴尬,用袖子擦了擦嘴,端着茶杯翘着二郎腿,一脸的满足说道:“刚刚我是从理论上排除了这个借命阵跟你们的爷爷无关,那么接下来我要告诉你们的是,一段可能连你爷爷都不知道的历史。”
玄远的神色一下子严肃了起来,“百年之前,我华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战乱连连哀民遍野,我们门派虽然在千年前就号称隐入深山再不出世。但真的身逢乱世,哪里能置身事外。”
众人发现玄远的目光望向远处,充满了怀念。
“当年素云覌的男丁除了我的两个小师弟还有一些15岁以下的小道童,一共6人,全数下山。参军的参军,做暗杀的做暗杀,总之全部入世,想以微薄之力为结束这个乱世尽一份力。而且这不仅仅是我们素云覌的选择,也是整个正统道门的选择,匡扶正义,终结乱世。”
“当时我和师父以及其他几个师兄弟投身在西南军赵司令旗下,他的副司令正是当时的全真教大弟子,我们虽然从小就是练家子,近身搏斗不在话下,但枪炮无眼。”
“当时的副司令赵不弃带着我们急行军,本来是想截杀小鬼子的一个高层,虽然成功了,但是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我们最后30多人的小队只剩下了6个人,并且都负了伤。最后逃到了流云县,被当地的富商张老板所救,他就是你们爷爷的爷爷。”
“赵大哥非常善于看相,我记得他说过,张家世代家境殷实,福泽深厚、寿命都很长,这是数代人行善积福给后代留下的福分。包括当年仅有三岁的小娃娃,也是天庭饱满,生命线清晰绵长。”
他朝着隔壁呶呶嘴,“那个三岁的娃娃,就是隔壁那个。”
沈修筠早已有提前知晓,其他的人都张大的嘴巴震惊玄远的年龄。